吴添正觉得不解恨,听到他凶狠得要废自己的腿,对陈豪道:“去练习一下,不把这货踹得爬不起来,一出这个门就滚回去,别再丢老子的脸!”
陈豪一听,眉飞色舞:“行,行,师父,你在旁指点。让徒儿施展下你的十字直踹,让所有人都见识你武功的厉害!”
那高个人公安吓一跳,他可是吃过好几遍这招,可是不敢再来,赶紧向着同僚道:“快将这个小兔崽子挡住!”
岂知人人都站如木桩,没一个人理他。
一股风声迎到,他暗叫不妙,正想闪开,但还是晚了。陈豪经过此前几次实战,速度已然快上一倍,而且愈来愈游刃有余。高个子还未及放下吕家昌,就像断线风筝地往后飞,不偏不倚正好砸落在吕家昌刚才的位置。
他四肢攀爬形状像只青蛙地趴着,眼角一行清泪缓缓流下:为啥又踹俺?
吕家昌缓缓回复过来,眼见这两人无法无天,真是怒不可遏。
“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不动手,是不是一个二个想我辞退你们?”吕家昌骂道。
他从一个手下里夺过手枪:“吗的,你和老子耍狠,老子就以袭警罪,一枪毙了你!”
他的枪口还没对准吴添,吴添一脚踢在他手腕间,警枪飞脱,而后又是一直华丽的十字直踹。“轰”,他跌回那高个子的旁边,也像只青蛙般趴着。
高个子拍着马屁尴尬地:“所长,你也来了。”
吴添来到他身边,又是再狠狠踹上两脚:“吗逼,一个草包在大会镇也能混上所长。你不碰上老子还好,碰上还在我面前作威作福,老子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威风。”
他掏出手机,让李楠别再等他吃饭,领着那几镇委过来!
一群废物,老子将大会镇交给你经营,都看经营出什么玩意来了。
他对那几个公安道:“将这垃圾所长和这几个上铐子拿回去,我随后就到。”
那几人对吕家昌置而不闻,但对他却很恭顺,道:“是,村长。”
于是乎,史上最怪诞一幕出现。
五、六个公安七手八脚听从一个“犯罪分子”的命令,将自己的所长上手铐,带上警车。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在场围观的人面面相觑,难道是自己看花眼。
那几个混混自然不甘受铐:“你们想干什么,想谋反作乱。竟然听这坏人说话,把自己所长上铐子,你们一定要坐牢!”
那几个老人直接一记耳光刮去:“给老子闭嘴,再说话,老子把你牙齿也打掉!”
登时俱不敢再言,有两个心思机灵些,立时察觉事情不对。草啊,莫非这个大块是什么有背景的人物?对了,一定是这样子,否则不可能敢当众殴打派出所长!
一想通此层,立时神色大变,这回碰着硬钉子了!遂温顺很多。
吕家昌被自己手下铐上车,当时还脸涨红如紫,破口大骂着这些反叛谋逆的手下,说什么要上报上面,将他们坐牢判刑。
其中一个老人听得不耐烦,道:“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估计你没有这个机会了。啊,真是自寻死路,谁都不去惹,偏惹上他。”
吕家昌一怔,显然他所说的“他”指的是吴添,顿时心里一震。难道他们不听自己的命令,是因为他们认识这大块头?这一想,背脊骨一阵寒意?一定是如此,否则他们不会也不敢违抗自己的命令,他们一定认出这人并且知道其背景。这下闯祸了,就是傻子也想到,能令到手下宁愿违抗自己命令,而也不敢动他,那么这人背景一定非常厉害。
再一联想到他刚所说的:“你还是顾好自己,估计你没有这个机会……谁都不会惹,偏惹上他。”这句话,一切一切都在说明一件事,此次,惹大发了,惹到惊天大人物了!
吕家昌一怔,显然他所说的“他”指的是吴添,顿时心里一震。难道他们不听自己的命令,是因为他们认识这大块头?这一想,背脊骨一阵寒意?一定是如此,否则他们不会也不敢违抗自己的命令,他们一定认出这人并且知道其背景。这下闯祸了,就是傻子也想到,能令到手下宁愿违抗自己命令,而也不敢动他,那么这人背景一定非常厉害。
此次,惹大发了,惹到惊天大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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