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出借刀杀人。
如果最大的boss正是监察者、裁决者、审判者之中的一位,就算一时无法揪出,但为了自证清白表达对王的忠心,也一定会舍弃赫连时这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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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怎么样,菩然都是获得利益的那一方。
赫连时不知因何缘故一定要菩然登上王位,却不知人家登上王位的第一个指令就是发动强无敌的三位神职追杀他。
碎空这水,真是深到没底了。
你所看见的,不一定是最后的敌人。
你以为的,只是目前所能够挖掘到的浅层的真相。
而浅层的真相并不足以还原真实的本身。
师兄妹俩又聊了许多,闭口打开,思维发散,直到天幕犹如被倾洒的墨汁渲染,黑漆漆的缀着零散的碎星时,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准备打道回府。
这下真是从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了。
夙愿达成!
“师兄,郊外离府邸挺远的,你好能跑啊。”
“呵。”
现在嫌弃我来了?那当初谁又让你把我气走的?
后宫的事反省没有?
嗯?
他揶揄地眉梢一挑,随后蹲下身,暗红布料下,宽厚安全感十足的脊背蕴藏恐怖的爆发力。
一瞧有免费移动小车车,菩然高兴地上去躺板板。
像只灵巧的飞燕跳上暴怒后背,双手扒在他的肩头,享受巅峰人生。
男人体温滚烫,结实有力的手臂从她腿弯穿过,牢牢实实将她固定,菩然感觉自己好像在沙滩晒阳光浴。
高大魁梧的身躯,肌肉鼓囊充满性张力,比常人更高的热量与强大的内力,使得暴怒的体温的确要偏高一些。
也好。
夏天跟仙家过。
冬天跟大师兄过。
菩然嘴角一咧,这日子可真不错。
黑夜深邃,长路漫漫,暴怒背着她放慢脚步,似乎并不着急立刻赶回府邸。
走了很久。
“喂,明小一……”
“……我看你是困糊涂了,换个称呼。”
“哦……”
整日锁在屋中思考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她的精力的确是不够用,现在声音变得绵长无力,眼眶湿润,困的连眼皮也不愿意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