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都你的。”
男人认错态度自然是极好的。
但惜,小姑娘眼中并软化之势,并没露出他象中的青涩。
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淡然,好像他说的这些,她都不乎。
她乎么呢?
他的眸色,晦暗难明。
僵持短短一息后,萧聿几不闻地叹了口气,然后抱住她,双臂渐渐收紧,再道:“我承认,我不是个正人君子,但娶你妻,却是出自真心。”
男人的肩膀很宽,苏菱的鼻尖刚好抵他的胸膛上,他的衣襟有些乱,透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苏菱推开他,正着要如何开口,就萧聿逞强般地一笑,“我知你心中有气,但大婚分房不吉利,且先歇息,如何?”
说罢,他怕她继续挣扎,又补了一句,“明日还得进宫,有么事,回来再说。”
苏菱抿唇。
这是你自己要求明日再说的,赖不得我。
烛火一晃,幔帐讪讪地垂落地。
两个人平躺于榻,隔甚远,洞房花烛,他没碰她。
少顷,萧聿偏过头,默不作声地看了她许久,深呼吸,又吐气。
得,好歹是顺利了婚,再怎么吵,不会像从前那般。
日子还,慢慢来吧,这么着,他缓缓阖上了眼。
哪知一双眼刚阖上,另一双眼就睁开了。
洞房不熄红烛,光鉴人,还好有幔帐弱化了烛光。
她半明半昧之间看他,他的鼻梁很高,锋锐的轮廓显得眼窝有些深,幸而眼角平整,一丝皱纹都没有。
他呼吸平稳,苏菱兴致勃勃地挪过去几分,凑到他身边,仔仔细细地观察他。
她一动,衾被下滑。
萧聿习惯性地横过手臂,揽过她的腰,似是没摸到被子,又习惯性拽过衾被,盖住了她的后腰。
上辈子,她总是腰疼,太医说,这许是生宁后留了病根,上了年纪难免会酸痛,不宜久坐,不能着凉。
苏菱眼眶微热,鼻尖泛酸,心间有太多情绪同时涌入,如江河入海,掀起数意难平。
她突然好告诉他。
轮回路那么,她等到他了。
苏菱衾被里轻轻踮脚,整个人向前倾,吻住了他的唇。
呼吸被湿。糯轻轻一搅,萧聿瞬间醒来。
视线就这样直直地撞上。
他生的冷峻,眉眼如远山隔雾,叫人根本摸不透他的心思。
只惜心跳露了馅。
“阿菱。。。。。。你。。。。。。”话不句,血管里热流翻涌。
“我,还有一事要问。”苏菱眼中七分狎昵,三分妩媚,语气慢慢,认真又不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