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把头往苏淮安那儿靠了靠,苏淮安侧眸看她,柔声道:“怎么了?”
秦婈道:“哥,咱俩换换吧,我这儿没有认识的了。”
陆则听力极好,蓦地回了头,俊美的面容再度失控。
哥?
哥?
她管苏淮安叫哥?这是哪出戏?
苏淮安立马将自个儿手中的名单跟秦婈调换了一下,秦婈手中的名簿变成了四品和五品的官员。
秦婈从前是皇后,能说上话的大多都是高门贵府的大娘子,了五品这儿,认识的更少了。
正五品
工员外郎魏德。
光禄寺少卿曾鹤宁。
通政司右参议莊齐正。
。。。。。。
太令秦望。
秦婈目光一滞,指尖瞬间冰凉,呼吸都变急了。
京中根基浅薄。
家中子嗣得力。
女儿高嫁。
要说貌似,她生的和从前一般无,秦望与苏景北自然也有不少相似之处,那。。。。。。
秦婈将碎发别至耳后,不停同自己道:不能,不会的,怎么会有那么巧的?
可她一边否认,脑海中一边闪过近来发生的。
秦望纳了一个妾室。
秦蓉何能有机会与楚六郎私会。。。。。。
萧聿见她脸色不对劲,忙道:“阿菱,怎么了?”
秦婈回头拽着苏淮安道:“哥,你方才说今年年初在京外发现了澹台易的踪迹,是在哪?很近吗?”
苏淮安道:“也不算太近,在河北那边。”
秦婈捏紧了手中的名簿,嗓子莫名发紧道:“可是迁安?”
苏淮安点头,意外道:“是,你怎么会知道?”
秦婈手中的名簿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怎么会知道。。。。。。
那是因迁安县有一所宅子,关着那位小姜氏姜岚月啊,他若想冒充秦望,找上最了解“自己”的妾室是最好的。
及此,秦婈立马看向陆则,慌慌张张道:“侯爷,你速叫我哥来一趟,他必须立即回一趟迁安。”
陆则啥也听不懂,他要疯了,可不能发火,他长叹口气道:“娘娘,你哪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