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不想入中枢!
”
“为何?你可是状元呐!
”
朱载坖以为,粟在庭觉得自已太年轻就入阁不好。
但状元本来就是当预备宰相培养的,早了一些又有什么关系?
“臣…臣不想封侯拜相,只想在地方自由伸展手脚!
”
“请陛下允准!
”
“这倒是朕没有想到的!
你…是有什么忌惮,疑虑吗?”
“臣没有!
”
“事实上,臣更想到草原任职!
”
“什么?”
朱载坖一下子站了起来。
草原上,明廷已经设置了不少官职。
有朱家宗室,有编织的京官,也有不少国子监的老少青壮。
虽然朱载坖对蒙古各部是足够重视,但…
把一个状元,还是自已的第一个状元放在那里,怪浪费的。
“是…是因为你的朋友吗?”
粟在庭猛地抬眸,眼里瞬间都是泪水。
“朕听说了!
他就死在你身边。
”
“你的家庭受北乱伤害,朋友也是,所以朕更不理解你想去草原的想法。
”
粟在庭擦了擦泪水。
“陛下说的没错,老王和臣是光屁股长大的手足兄弟!
”
“他从家里好好的出来,却被官府用草席运了回去!
”
“臣…臣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