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完,脸色突变。
“郭朴…病倒了!已经昏迷了!”
张居正,高拱二人对视一眼,眼里的震惊溢于言表。
“怎么会…”马森也不可置信,“郭大人虽年迈,却身子硬朗,多年未见生病,怎么突然…”
郭朴的年纪比高拱还大几岁,却是几个老臣中身体最好的一个。
“走!”朱载坖起身,整理仪容,“我们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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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朴人如其名,简朴节约。
怎么说也是内阁大臣,但他的府邸却很低调,只有廖廖几个下人,也没有花园池塘,从外面看上去,跟一个一般富足人家的府邸差不多。
里面也很简单,没什么摆饰装饰,字画挂像,最多的只是书。
出乎朱载坖意料的事,郭朴非常喜欢读竹简,除了纸质书,还有几大箱子的竹简。
朱载坖理解这种感觉,就好像后世电子书虽普遍,但很多人依然爱读纸质书,甚至是很老很旧的纸质书一样。
家中独子郭灿正在照料郭朴,发妻也在一旁哭成了泪人。
“好好的…怎会突然如此”朱载坖问。
这五六年来,自己没没听说过郭朴身体不适。
但一想他的年纪,这突然病倒似乎也合理。
“家父是今日在家中病倒的!”郭灿说着,“早晨刚换上官服,突然晕倒,没有任何征兆!”
“李时珍到了吗”朱载坖看向冯保。
“已经派人通知了!”
朱载坖急得咬咬牙,只好继续等。
郭朴,虽然他不是张居正,高拱那般心腹,却也是难得的正直之臣。
家有一老,犹如一宝。
这些年来,郭朴在任兢兢业业,从未出过问题,常为自己出谋划策,是个可靠的,能交代大事的臣子。
朱载坖看了看同为河南人的高拱。
郭朴算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友,脾气暴躁,看不惯就破口大骂的高拱,在官场上的人缘不怎么好,如今有高党这么个势力,是皇帝助力的结果。
郭朴是他老乡,二人脾气不合,但相互敬重,也算是投缘。
朱载坖内心慌了那么几下。
郭朴病倒了,高拱还远吗
历史上的高拱万历六年病逝,按现在的时间算还有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