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会怎么也不嫌这里脏那里脏了?惯出来的臭毛病。
把果汁放在床头上,他的身上还穿着那件皱巴巴的衬衫。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他脱掉呢?
想了想,他这通身的酒气和香水味,也可能都来源于这件衣服,这躺在她身边恐怕还会影响她的睡眠质量。
她伸手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衣扣子。
手指尽量的放轻,生怕吵醒了他。
廖小宴解一颗看看苏天御,见人没有什么反应,心想可能是睡着了。
轻轻给他翻一个身,将他一只袖子先脱下来,后来又把另外一只脱下来。
都这样翻动他了,竟然没醒,他是真的疼过了睡死了,还是自己躺着装死?
廖小宴的目光从他的身上打量了一下,她就去卫生间洗澡的那么会工夫,这个男人竟然自虐般的把自己的胃按的通红,也是作孽。
她轻轻呼了一口气,准备要去解他的皮带。
再次安慰自己,那种事都做了,解个皮带有啥要紧的。
廖小宴深吸一口气,手颤颤巍巍的伸了过去。
给他解开腰带,抬头看了一眼,那人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这是明摆着给她机会,给苏二少宽衣解带啊。
不错。
腰带解开之后,廖小宴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裤子。
那人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而她的手。
廖小宴脸上发烫,“你明明醒着,就是想看我伺候你?”
什么心理?变不变态?
刚才还趁着酒劲说恨不得杀了她呢?
他冷着一张脸坐起来靠在床头上,“呐。”
把那杯苹果汁递到他的面前。
“我榨的,喝了解解酒。”
“谁跟你说我喝醉了?”
廖小宴把脖子上还没退下去的牙印露出来,“还说没喝醉,难道这是狗咬的?”
“你敢说我是狗?”
“哦,果然是没喝醉,还知道是你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