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药就这样如法炮制的喝完。
廖小宴这才敢伸手去掰他卡在胃里的手,“苏天御,我知道很疼,你放松一点,我给你暖一暖,很快就好了。”
不知道是听进去了廖小宴的话,还是药效上来了,苏天御手臂上的力道松了松,他喃喃的唤了一声,廖小宴。
廖小宴温声道,“我在呢。”
他湿哒哒的一只手攥住了廖小宴的手。
登时。
这心就因为他小小的一个动作,软成一片。
他这份隐忍的功力,估计是以前车祸之后没少受罪,他那个臭脾气估计是疼死了也不肯向别人吱个声,喊个疼的。
廖小宴一只手被他抓的紧紧的,另外一只手则捂在他冰凉的胃上,顺时针给他打着圈。
她心想,怕是上辈子欠了苏天御什么吧,这辈子来还债来了,明知道这个死男人心里爱着别的女人,怎么这颗心就是控制不住呢?
廖小宴在心里骂了自己几遍,怎么就爱管他那摊子烂事。
揉了一会,药效终于发挥了作用。
这伺候苏二少一阵子,她真的都可以去当半个赤脚医生了。
苏天御显然是疼过了那阵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稍稍动了动身子,疼的全身都没了力气,虚弱的声音仿佛从地缝里发出来的,“放开我。”
廖小宴满头黑线,不过苏二少一向都有这翻脸不认人的习惯,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明明是你抓着我,”
苏天御连忙松开自己的手。
廖小宴收了手,就见他拿手捂住嘴巴。
“怎么,要吐吗?”
话音刚落,苏天御已经挣扎着爬起来,跑去卫生间里吐了。
等会这一吐肯定又要难受。
看着卫生间紧闭的门,廖小宴叹了口气,她不跟病人一般见识。
打开房门下了楼,她蹑手蹑脚的来到厨房,不打算惊动别人,准备给他煮点解酒暖胃的东西。
先开火烧水,然后洗了几个苹果,切成小块。
切好之后,加了点沸水榨汁。
苹果汁榨好之后,又加了少许的蜂蜜。
她忘了是在哪本书上看的这个解酒的方法,也是第一次做,不知道有没有效。
等她端着苹果汁上楼,发现那人已经侧躺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