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饼很好吃,特别是刚出炉的,热乎乎,酥软得咬一口就哗哗掉渣,宫寒月还在收拾的时候紫若兮就连着吃了三个。
“大厨,”紫若兮把掉桌上的饼渣都一点点捏起来吃了,“我会好好对你的,你一定留下给我做饭。”
“嗯,”宫寒月看了她一眼,“准备点儿去火药吧,就你这么吃,肯定要上火。”
“没事儿,又不是油炸的。”紫若兮笑笑,嘴里椰蓉的味道跟酥皮混在一起特别香甜,还不腻。
这顿饭吃的全是酥饼,吃完了甜的紫若兮又想吃咸的,宫寒月用剩下的面煮了点儿面片儿汤。
喝完之后紫若兮躺在沙发上揉着肚子:“我真的没想到。”
“什么?”宫寒月坐到沙发前的地板上靠着,开了电视一个个台按。
“就能在自己家里吃得这么舒服,”紫若兮闭着眼,手指在宫寒月脑袋顶上带着绺头发转着,“特别安心踏实……满足。”
“我也是,”宫寒月头向后仰着看着她,喜欢这感觉,“明天你给我做一顿吧,狗屎我也能吃下去。”
“滚蛋,”紫若兮笑了半天,“不至于像屎,就是掌握不好火候,我给你做个红烧狮子头吧,做砸锅了可以改成麻婆豆腐。”
“这俩菜挨得着么?”
“戳碎了就行。”
俩人一个躺一个坐地一直聊到了快十二点,紫若兮起身去洗漱的时候都不记得聊了什么,反正就是东拉西扯的说个没完。
紫若兮撑着洗脸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是谈恋爱了吧,想起来了吗。
其实没准儿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体会过,喜欢一个人,爱上一个人,这种莫名其妙就很舒心的感受。
也许以后还会有摩擦,会有争执,毕竟两个人一直以来都是独自呆着,但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无论怎么样,她们身后都有支撑。
躺到地方上之后紫若兮看着宫寒月,觉得他人很好,没几分钟就困了,宫寒月比她还迅速,她刚觉得有困意的时候,宫寒月的呼吸已经慢慢变沉。
休息到半夜,紫若兮被吵醒了,八爪鱼似地,贴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梦话,也听不清在说什么,反正就说个不停。
“大七,”紫若兮翻了个身,“你还没说够啊?”
宫寒月没反应,继续嘟囔着。
紫若兮借着月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宫寒月脸上挺平静,没有像上回在她家说梦话时那种不安和难受的感觉。
“别说了,你吵死人了知道么?”紫若兮轻声说,手指按了按宫寒月,有点不高兴。
宫寒月没了声音,过了两分钟又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