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徐令则去了御书房,顾希音默默松了一口气。
沐浴的时候她屏退所有人,自己看着肌肤上留下的难以忽视的痕迹,不由面红耳赤。
这个男人,昨晚真是一头狼。
徐令则:朕岂止是狼,还是一头饿了许久的狼,这还没有餍足呢!
顾希音不无羞涩地想,她似乎明白了薛鱼儿口中的男欢女爱;她对这一切,都很熟悉和适应,似乎隐隐还有些……期待?
脸皮怎么这么厚了?顾希音掬起一捧水泼到脸上,水珠顺着她被温热水汽蒸腾得粉嫩嫩的脸流了下来,流到白皙修长的脖子上,又顺着往下……流入浴桶里。
徐令则在外面偷看得口干舌燥,有种冲进来的冲动。
旁边月见哭笑不得,薛鱼儿一脸鄙视,而宝儿一言不发,抱剑环胸站成柱子。
徐令则听她唤人送衣服进去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走之前不忘警告几人不许说他来过。
薛鱼儿出去送他的时候忍不住嘟囔:“皇后娘娘失您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见她您还得偷偷摸摸的?”
莫非就喜欢这种刺激?
呸,才不是,他就是个怂货。
徐“怂货”摸了摸跟着他出来的顾崽崽的脑袋,面上哪肯露出分毫的异色?
他冷冷地沉声道:“皇后刚刚回宫,诸多不适,你回去好好伺候。”
薛鱼儿才不怕他这纸老虎,哼了一声:“您确定不趁热打铁?到时候后悔了可别怪我没提醒您。”
一回生二回熟,要是每次滚完床单都像皇后娘娘这般回味一整天,薛鱼儿表示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做了,专门忙着害羞去了。
徐令则何尝不想继续亲近?
可是他脸皮没那么厚,昨天可以说是被下了药,今天有什么理由?
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薛鱼儿道:“酒可是个好东西。”
徐令则:“……”
他一人饮酒醉?
薛鱼儿觉得自己该说都说了,挥挥手,皮笑肉不笑地说句“酒壮怂人胆,恭送皇上”,扭着腰头也不回地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