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故意混,他们底下人得分开来。
后宫事情上,不能由着皇上来。
老御史正琢磨着怎么继续开口,只见徐太傅站到了中间,开口就是一串大道理,从古至今,绵绵不绝,头头是道。
皆是那日他们劝谏时说过的。
老御史连连点头,看,老太傅赞同,真好!
他这儿喜色刚上眉梢,那厢范太保又站了出来,出口成章,句句反驳。
眼看着太傅、太保吵起来了,黄太师左劝一句、右劝一句,夹在中间,为难极了。
赵繁听了会儿,道:“你们先辩,辩完了给我一个总结,我再听听。”
早朝,退了。
站在大殿中央的三公,还在争。
加起来两百岁都过了的三人,面红耳赤,一个跺脚,一个跺拐杖,剩下一个捂着胸口直喘气。
这可吓坏了其他官员,赶紧帮着一起劝。
至于说,赞同哪一方、帮着辩论,谁还敢啊?
那不是辩言,那是火上浇的油,气坏了哪个都承受不了。
再说了,老太傅这么耿直的性子,皇上亲自去请他归朝,他们再把老太傅气得闭门……
不敢想象。
绝对不行!
好言相劝着,总算让这几位都平静了些,却还是谁都不理谁,背着手、绷着脸,走回千步廊去了。
待进去书房里,关上门,三个老头神色坦然。
这周旋,得讲策略。
有正方,有反方,再有个正反犹犹豫豫的,才能唬住人。
闹过几次,谁还会胆肥地继续劝皇上纳妃?
没人劝了,这事儿就过去了。
黄太师坐在椅上,端起茶盏,闻闻茶香,抿了一口。
上年纪了,唱出戏,累得慌。
喝茶都去不了乏。
真比不了年轻人。
他还好些,看看老太傅,都得闭目养神了。
可转念想到皇上那后招,想到秦鸳大杀四方的叶子牌,黄太师忍不住,笑了起来。
损啊!
太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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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鸳的牌技,前问讲过几次,这个人是把大镰刀,专割韭菜,已经赢到没有牌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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