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了凝神拥着薄被起身,待感受到腰肢处的酸软时就下意识低了头。 青丝流泻在肩头两侧,其下凝脂似的皮肉上缀满了斑驳红痕,如雪中落梅一般极其醒目,又提醒着她昨夜种种欢愉沉沦。 谢韫心里低骂了声,脸颊也烧红起来,忙趿鞋下地准备梳洗。 她觉得她和裴时矜在一起真是越发荒唐了,前几次还是她控诉他爱咬人,如今两人一对上简直不分伯仲。 裴时矜却还将此当做闺房之乐。 用过一顿早午膳后,她还记得昨夜回房前发生的事,便唤了空青去外头悄悄打听。 空青回来的很快,抱拳道:“回夫人,陛下的确在今日的早朝上斥了那镇北侯,也揭露了他的罪行,不过因为镇北侯已然自缢的缘故,陛下并未过多怪罪镇北侯府,如今侯府外站着的金吾卫也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