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茬也冒了出来,想来是经历了这样大的变故一夜未曾安睡过。 谢韫顿觉自已这酒送的更是时候了。 “小侯爷为何这样问?” 魏钦远半垂下眸,吞下喉间苦涩:“你去岁曾说,我该做一个能为百姓请命矢忠不二的良将,可我如今看起来,和这几个字相差甚远。” 他抬头看了看远天湛蓝和翘飞的檐角,雨后一切都是崭新的,他眼中却透着茫然,好似丧失了什么重要的心气。 “我过往一直认为镇北侯府是簪缨之家,是满门忠骨,可我的父亲……他却对百姓和将士做出了那样狠绝的事。” 他真的是从未想过。 “我过往也一直认为自已无所不能,上效忠朝廷侍奉父母,下恪守已身善待百姓和将士,可我竟没有发现父亲遭人胁迫被逼入穷巷,我实在是眼盲心也盲,每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