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英趴在审讯室的水槽边,吐出的第三滩血水里漂着半截金线。
我扯过她后衣领按在冷水管下冲脸:"
再吐连胃粘膜都要呕出来了!
"
她指甲缝里渗出的靛蓝色液体把水槽染得像打翻的颜料盒。
"
你他妈。。。。。。下毒。。。。。。"
她反手肘击我肋骨,力道却软得像棉花。
我拽开她警服袖口,小臂内侧的静脉血管凸起成诡异的青黑色:"
昨晚偷吃证物室的巧克力了?"
指尖刮下她嘴角的褐色残渣,"
这他妈是掺了曼陀罗籽的假货!
"
陆月踹门进来时枪口还冒着烟,她军靴碾碎地上干涸的血块:"
化验结果出来了——"
甩来的报告单拍在我脸上,"
她胃里的弹片和贫民窟爆炸案残留物成分一致!
"
"
废话!
"
我扯过林英的左手按在桌上,"
看看这茧子分布!
"
她食指关节的硬茧突然脱皮,露出粉嫩的新肉,"
三天前您握枪姿势还像个菜鸟,现在茧子厚得能磨刀——有人给您做了皮肤移植!
"
石兰的直播杆从通风口塞进来,镜头对准林英溃烂的嘴角:"
观众说这是重金属中毒!
"
我抓起她吐出的金线在消毒灯下晃,"
看清楚了?这线头氧化发黑的速度比正常快三倍——她胃酸PH值低于1。0!
"
陆月突然用枪管挑起我的下巴:"
你昨天给苏雪凝配的营养剂里加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