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紧!
"
我扯过输液架卡住卫生间门,苏雪凝的呼吸喷在我颈侧,带着淡淡的苦杏仁味。
陆月踹门的震动让天花板簌簌落灰,她枪管戳破门板的瞬间,我抓起酒精棉擦过苏雪凝的锁骨:"
别喘这么急,苦杏仁味会诱发哮喘!
"
陆月的子弹擦着我耳畔射穿镜子,飞溅的玻璃渣里映出三个人的影子。
她突然僵住——镜中苏雪凝的瞳孔是正常的琥珀色,而现实中却泛着诡异的靛蓝。
"
你给她下毒?"
枪口转向我太阳穴,她手指扣在扳机上的力道让我颈动脉突突直跳。
"
下毒的是她亲爹!
"
我扯开苏雪凝的病号服,胸口溃烂的金线纹路渗出黑色脓血,"
看看这刺绣针脚——"
指尖抹过脓液在瓷砖上画线,"
苏家祖传的三叠绣法,最后一针必须用蜂蜡封线。。。。。。"
脓血突然在瓷砖缝凝结成块,"
但有人换了工业胶水,遇体温会释放氰化物!
"
林英撞门进来时警棍还在冒烟,她突然捂住口鼻干呕:"
什么味道。。。。。。像臭鸡蛋!
"
我拽过她警服擦掉手上脓血:"
硫化氢混合杏仁苷,闻三秒就能放倒一头牛——"
突然掐住她下巴,"
憋气!
你口红沾到毒血了!
"
石兰的直播杆从门缝底下塞进来,镜头乱晃拍到我扯断苏雪凝的输液管。
"
老铁们快报警!
"
她尖叫着后退,"
这变态在扒病人衣服!
"
我反手扯断她的麦克风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