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经营多年,麾下将士众多,骤然裁撤,人心惶惶啊。且不说防务如何衔接,就说这军心一乱,如若闹出兵变如何收场?您说张成林贪污,可有确凿证据?贸然处置,恐寒了将士们的心。” 钱守庸心中冷笑,早料到祖大寿会如此发难,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掏出一叠文书,扬了扬道:“祖将军,这便是张成林贪污的铁证,还要我把证人都叫过来当堂对证吗?人证物证俱在,我若不处置,才是对那些忠心耿耿的将士不公,才是寒了他们的心。至于军心,只要赏罚分明,何患军心不稳?新编的督标营补充团,我已挑选精锐,不日就派他们去接管城防,祖将军就不必多虑了。” 吴三桂在一旁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钱守庸与祖大寿之间矛盾已不可避免,这场交锋怕是难以善了。自己虽年轻,但代表的是辽东本地将领的利益,作为吴襄之子与祖大寿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