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低语,声音中满是惆怅:“父亲说,草是锄不完的,他在地里锄了一辈子的草。 后来,草从他的坟头长出来,我也明白,对他的思念,就像这草一样,也是除不尽的。” 何尘依旧沉默。 坟边静谧无声,唯有微风轻拂,像是在回应着何立的话语。 两人又走到母亲的坟前,同样郑重地上好了香。 就在两人收拾好东西,准备转身离开之时,何立突然开口:" 哥......你还在怪父亲,对吗?" " 父亲?" 何尘手中的动作猛然一滞。 他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父亲是怎么去世的,又谈何怨恨之说。 “早就释怀了。” 何尘淡淡答道。 "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