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里。 也是他淡声喝止了陈皮此刻已经攥紧手中武器的动静。 他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一枚羊脂玉簪子一样的东西。 而来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已经很久没见了的二月红。 他的到来很轻易的压制住了陈皮。 至少在他来了以后,陈皮的脸色再难看也都终于没有再做什么了。 只不过相比于陈皮一段时间没见,身上的戾气更重不一样的是,二月红却像是病了很久,偶尔总会闷闷的咳上两声。 似乎哪怕他刻意抑制,也压不下去的那一种。 整个人像是消瘦了很多。 走动间空荡荡的衣袖显得他似乎下一秒就要消失一样,从见到虞意的那一刻开始,他从头到尾都显得很是平静。 整个人除了偶尔静静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