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 他的目光透过窗户,直直地落在窗外那轮高悬于夜空之中的皎洁明月上。 拉上厚重的窗帷,切断所有跃跃欲试的阳光,切断所有生路。 马上就要结束了,结束这混乱短暂的一生,以一种意想不到英雄的姿态。 … 他安静的感受魔药,任由它们在胃里翻滚,连神经都在奔腾的叫嚣着。 疼痛迫使他想起所有不愿回想的画面,他想起崩溃尖叫的沃尔布加,想起叛逆的小天狼星,想起流淌成河的鲜血,想起无数个午夜梦回的忏悔。 他没有停止,继续着这本可以避免的折磨,他知道,这是他罪有应得。 和那些被剥夺生命的人们相比,他现在所遭受的这点又算什么呢?和那些无辜纯洁的灵魂相比,劣迹斑斑的自己又算得上什么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