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效,还是近来日子过得心宽安逸,谢瑾的气色比起两月前已好了许多。 可裴珩就没这么好受了。 这日清早,他又是煎熬着被迫醒来的。 那时他浑身都是黏腻湿漉的汗,喉头涌上一阵阵急促的气息,忍耐得实在难受。 可他睁开眼便能看见谢瑾温柔平静的睡颜,心满意足地贴着他,又实在舍不得离开起身去洗脸。 谢瑾醒过来时,也察觉到了他身下的异样,便说:“天转热了,要不我们还是分屋睡吧。” “不行,就算是热化了朕也得跟你死在一块。” 裴珩抱紧了他的腰,不由肿得更厉害了。 谢瑾被他弄得痒了,无奈轻笑:“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换间寝殿而已,白天还是可以见的。 再说你总这样,憋出病该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