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脑袋瓜一时没反应过来。
东娘也不知那天晚上他们都说了什么,只是叹惜道:“你仔细想想,能指使这宣王的是何人?”
洛阳动了动眉,有些惊讶道:“是大秦皇帝。”她有些惊讶,流露与表面,末了扭身就走,边走边道:“我得去和十七哥哥说。”
东娘有些发笑,八卦这种事情,竟然也要和身边人分享。
巽玉挑了挑眉说道:“你似乎一点都不掩饰自己过去的身份。”
“迟早会知道。”东娘漫不经心的说完,恍然自己说漏嘴了,依着巽玉的聪明,肯定会因为自己这句话,而想起更多的事情。
她不慌不忙的看去,只见巽玉瞧着殿内四周,指指点点,末了补充一句:“待我住进来,要改一改的。”
东娘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干脆不管,回了内殿,取出一样东西来。
正是那方秀帕。
“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拿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思]。”巽玉接过手帕,深深一笑,带着几分愉悦的笑意:“这般心事有我知。殿下的心意,我便收下了。”
东娘方知,他竟然是这个意思,伸手便要抢回来,但是已经被巽玉塞进了怀里,他坏笑着道:“送人的东西,岂有收回去的道理。”
“送你的东西,你也得守的住。”东娘也不在往回要,只想着不过是一个手帕罢了。
谁知他竟然越错越勇,含情眼望了过来:“你如今可是储君,你送我的东西,你说我守的住,又怎么会有人能抢走呢?”
东娘不应声,巽玉便自顾自的拿起画卷,上面的孩童映入眼帘,又看看东娘,方才笑道:“小太子长得像殿下,长大了就是个风流倜傥的俊男。不过若是我们的孩子,该是更胜一筹的。”
“不会有我们的孩子,我只会有这么一个孩子。”东娘觉得这么揣着着实没意思,聪慧如巽玉,怎么会猜不出来呢?
巽玉嘴角依旧含笑:“殿下可不像是那种,会破镜重圆之人。”
“自然不会。”东娘冷静地看着他:“你是个爱玩的人。”
的确是爱玩,他将一切视作游戏,所有的人都只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罢了。
东娘呢,一个比较厉害的棋子。就连他未来的孩子,也不过是一个小棋子罢了,甚至连他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有自主情绪的棋子。这盘棋,下的愉快。
巽玉的思维,没有人摸的透,他就像是居无定所的风,在漂浮着,滑动着,随心所欲着。没人能抓住他,他肆无忌惮的算计着,无非就是为了体现一点价值。
没错,什么忠臣良将,只要他想,唾手可得,可就是因为太容易了,只要自己想做的事情,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他玩腻了,他想要玩一些更有意思的事情。比如,让自己的后代,成为大唐的皇帝。
“难道,你有更好玩的事情提供给我?”他饶有兴致的问道。
东娘伸出了手,一字一句道:“做我身边最只得信任的人,陪我看江山一统。”
“一统,怎么个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