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这小子耐药性可真强啊。
。
。”
五倍子仿佛掌握了什么信息一般,口中念念有词道:“女娃,这小子体质远非常人,看来这次要用大剂量了。
你还有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
老夫这药用进去,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何恕相信先生,如若柳公子没坚持住,何恕便与他一道便可。
这世间再无何恕。
只有我二人的并蒂坟茔。”
何恕眼神坚定,饶是五倍子还有话说,也被堵了回去。
“好!
那便如此,他奶奶的,果然是后生可畏,倒是老夫婆妈了!”
五倍子不再多言,当即便开始用药。
打开那小小鼻烟,屏退了何恕,将鼻烟壶放到柳勤弗鼻间。
只见一丝细不可见的小小黑雾轻轻从那壶中漂了出来,被柳勤弗一口气吸了进去。
如此这般,静待了半个时辰,柳勤弗猛然大震,似乎是那滔天剧痛袭来。
虽然人未醒来,但全身颤抖,每一丝肌肉筋骨仿佛都疼得颤抖起来,那烧毁的焦肉枯骨仿佛也哀嚎不已。
何恕紧紧陪在一旁,见这凄惨模样,早已哭成了泪人。
五倍子深知此时凶险,饶是自己也没有办法,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一双小手搭在何恕肩头,聊表安慰。
没想到,这剧痛竟然持续了足足三刻还未停歇,饶是五倍子也是心中大惊。
“先生。
。
方才先生说半刻之内便能知晓结果,怎得这都三刻了。
。”
林疚见柳勤弗足足疼了三刻钟的时候,实在是于心不忍。
五倍子更是满头大汗,这种场面自己从未见过,那种烈痛自己也经历过,自认这天地间绝没有人能撑过一刻。
“过了三刻还未结束,恐怕这小子学了什么诡异的功夫,能克制那药性也说不定。”
五倍子此时心中乱做了一团。
未等众人答话,柳勤弗猛然睁开仅存的左眼,仿佛那烈痛已经无法忍受一般,两腿一蹬,别过了头去。
一旁的何恕大惊失色,连忙到近前一探鼻息,却觉一丝温热犹自进出,且平稳了许多。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