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
。”
林疚被这番言论说的晕头转向,此时仿佛陷入了某种思考之中,不再答话。
“所以先生的意思是。
。
我等凡人只能从结果倒推了?”
李缟道。
“正是!
这东川国的圣树,有多大?”
五倍子看向唐稍道。
“当比这见周双树高上一些,也粗上两圈。”
“嗯。
。
。
。
这么说来,兴许有点用处。”
五倍子低声嘀咕,一旁的东川人听了,不禁心神大震。
“先生,如今父皇被人下了蛊毒,闭关修炼,性情大变,如同别人控制了一般。
我和三弟也觉得,兴许和这新月腐霉有关系。
此次前来,也是想请先生出山,为我父皇解毒。”
眼见东川人的事有了眉目,宗政兄弟也着急了。
“哦?宗政真宵被人下毒了?”
五倍子奇道。
“额。
。
先生也认得我父皇吗?”
“废话,我们两个年纪差不多,他当了这么多年皇帝,我当然认识了?不过这皇帝老儿历来健康得很,怎得会突然被人控制呢?”
“说来话长,前两年不知从哪来了那天机真言教,父皇被其蛊惑也只用了半年时光。”
宗政明德叹了口气道。
“我记得太子可是个光正的小鬼,怎么不见他动静?”
五倍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