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茵把榻上案几移开,转过头看到杨澈正充满期待地看着她。
“哎,你怎么躺着,要趴着啊!”
杨澈装作颇为失望地看着她,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
谭茵忽然明白了,“你整天在想些什么?”
“我想你啊!”
“你怎么整天都在想。。。。。。你还是方夫子门生。”
“子曰,食色性也,我若是对你像个和尚一般,你难道喜欢?”杨澈偏过头道。
有情人做快乐事,杨澈很喜欢在无人处抱她亲她,谭茵经常被他挑逗得面红耳赤,心跳不已。
每当这个时候,她的脸就像五月的石榴花一般红,又像熟透了的杏一般,好像捏一捏就能挤出水来,杨澈见她这样就更喜欢逗她了。
“子也曰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听爹爹说有当世大儒提出存天理灭人欲。”谭茵辩解道。
“那个大儒本意并非如此,但是世人所传误解了。灭人欲指的是不正常的欲望,这种欲望让人苦痛,远离中致平和。夫子平生最为信服周公,认为他是圣人,周公之礼乃是家庭社会之本。”
“再说,儒家讲中庸之道,只要不是淫伤过度,夫妇二人关起门来的事,又与他人何干。”
“那也不能在书房。。。。。。”谭茵不好意思说下去。
“我们是结发夫妻,周公之礼,阴阳合谐,乾坤有序,维纲常而多子孙。闺房之事发乎情止乎礼,怎么在书房就不可以了。”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谭茵缴械投降。
“你不用说,只需要做就行了。”杨澈笑谑道。
看他又在调戏她,她恨恨地扭了一下他腰上的肉,可惜他看起来虽然瘦,脱下衣服却是遒劲有力,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只捏到一点皮,压根没达到想要的效果。
他却大声道:“哎呀,好疼,好疼。”说着抓起她的手来回抚摸腰侧,“你好好摸摸。”
谭茵气结,恨不得踹他几脚,“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按摩了。”
他这才老老实实趴下不动。
他的背上有刀剑箭伤,谭茵按摩到此处时都会格外小心,她都会轻轻抚摸很久,好像碰着还会疼似的,其实早已愈合很久。
她的手那么软,力道又恰好,他被按摩得极是舒服。
她的体温通过皮肤好像传到他的心里,呼吸声在耳朵边格外清晰。
心上人儿,新婚燕尔,食髓知味,他不禁又动起了心思。
他的体温比她要高,谭茵越按越觉得滚烫。精瘦有力的腰背,饱满的身体,越按越不自然,像是在抚摸他一般,不禁有些走神。
突然杨澈伸手向后一把拉住她,猝不及防她倒在榻上,他翻身而上,俯下身去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