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时候,我为了报复班长,便趁着黑夜去找他娘,当我瞅准了,知道只有他娘一个在家睡觉时,便趁着夜色摸了进去,进屋一看,他娘浑身光溜溜躺在床上,连里面的小衣服都没穿,还把腿大开着。这样以来,我就容易得手了,把手里的一把铅笔刀拿在左手里,顶在她的小肚子上,右手就摸了上去……”
蔡富贵瞪大眼睛,急切地问他:“那……那她就没反抗?”
“一开始她打了个寒噤,大概是感觉到了肚子上凉飕飕的刀刃,身子就绷紧了,一动不动,嘴里小声说着,你要耍就耍吧,只要不杀我就成。快……快点,晚了他爹就回来了。于是我就在她身上动了起来,看到她闭着眼睛哼哼唧唧,要死要活的。我突然就停了下来,心里想着,我是来报复她儿子,来折磨她的,不能白白让他受用了。于是,赶紧抽身,想一走了之,反正‘火’已经给她点起来了,让她烧吧,烧焦了拉倒,也算是另一种报复方式。”
“你就那么走了?”
“那走成啊,我刚一转身,就被她一把拽住了,爬起来,胖乎乎的身子一下子搂紧了我,直把我搂得喘不过气来,这还不算,她还把手伸上了我,使劲揉搓着,捏着,差点没把我给折磨死了,实在没有办法,我就坐了上去……”
“别说了!”蔡富贵突然觉得自己身体里有热乎乎的东西在涌动,担心自己失态,赶忙喊住了他。
“不是你让我说的嘛,我们是一家人,只是说说家常话。”
蔡富贵脸上一阵尴尬,接着说:“叔啊,你用不着说那么仔细,点到为止。她就没认出你来?”
“本乡本土的,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能认不出来嘛,要不然,她怎么会一边在忙活着,一边喊着我的名字呢。”
“那后来呢?”
“我那时候人小,没经验,半宿都制服不了她,但是她那么一身肥膘,就把我压得透不过气来,又担心她男人会突然回来,就憋足了一口气,把毫无防备的她掀翻在床上,抬脚就溜了。等我出了门,听见她还在屋里带着哭腔喊‘死疙瘩——你回来——怎么好半道里就走了呢——”
“后来她没找你算账?”
“倒是真找我了,但不是算账,是要求帮她挠痒痒,她还说——”
“还说啥?”
“她说……她说……还是不说了吧?”
“咋了?”
“你是我侄子,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
“就你,还知道不好意思?说,我还偏想听呢。”
“她说……她说喜欢我,喜欢我的小虫子。”
“妈逼,不要脸。”
“嗯,是不要脸,可我也没办法。”
“那你就答应她了?就不知羞耻地跟她胡来了?”
“一开始我没答应,我这人天生就邪性,别人越是怕得要命的事情,我偏想做,相反,她越是喜欢的呢,我就是不让她痛痛快快的得到。后来,她看上去实在受不了了,就跟我提了一个条件,说是要我帮她挠一回,就给我五毛钱。”
“五毛钱?五毛钱就让你心动了?”
“可不是,你想啊,当时你爷爷家日子穷得叮当响,何曾给过我五毛钱?当时五毛钱可是买很多东西的。于是我就答应了她,偷偷摸摸的就去帮她磨痒痒。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摸清了大多数女人的脾性,别看她们表面上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其实心里面也经常犯痒痒。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上了瘾头,整天想着找女人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并且身体上也起了变化,变得与常人的不一样了,就像个坏地瓜,一开始我以为是得病了,后来也一直不见好,才知道就长成那样了。”
“你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
“是谁你就别管了,反正人都已经没了好多年了。”
“人没了,死了?”
“嗯,死了。”
“咋死的?”
“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反正是人已经没了。”
“是不是你把人家给害死了?”
“不是!”
“那你还有啥好隐瞒的?”
“他男人出来咋呼,说他老婆是得病死的,其实不是。”
“你咋知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