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养的这只鼠真是可爱!”
“活泼的紧!”
织娘看着眼前的公子嘴上嫌弃着,眼底却有着一抹柔色低笑出声。“听口音公子不是天安城的人,是到此游玩吗?”
“是呀!来的匆忙还未找到落脚的地方。”
白璃落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如瀚笑而不语地看着织娘。
“不应该啊!天安城偏僻,客栈一向是空的。”
“大概是我们来的着实不凑巧。”
织娘面上露出一抹憾色。“若不是家父病重在床,难免招呼不周我就请公子到寒舍屈身下榻了。”
“无妨!我孤身一人也无需招待什么!”
“那就劳烦公子等上一等,我收了东西就回。”
“我来帮你吧!”
“这哪里使得!”
白璃落看着两人推搡。大概是吃多了有些腻味,剩下的几个圆子她突然就不想吃了。
织娘一进门就听见了重物落地的声音,她急忙奔了过去。“爹!”
屋里咳了几声,传来了一个老者的声音。“没事儿,就是打翻了烛台!”
“打翻烛台,我要是回来晚一会儿可就……”
“哎呀!你这不是回来了嘛!今天生意怎么样?实在做不来你就还回绣坊吧!”
“生意挺好的,你就别操心了。”
听着屋里的对话,如瀚打量着这个几间瓦房的小院儿,看样子只有父女二人居住。
“公子!请随我来!”
如瀚略微颔首,跟了上去。“老人家,打扰了!”
“哪里!公子不嫌弃便是好的了。”老人按着胸口。“我缠绵病榻无力招待,有什么事你唤织娘便是!”
月色朦胧着,如瀚久久没有入睡。他抬手拂了拂趴在他胸口上的小东西,嘴角微勾。老人家的病并非是治不好,而是需要一些贵重的药材好好调养着。可这个家徒四壁的家哪里有这个条件?
“公子!”织娘敲了敲门。“早饭温在锅里,公子可自取。”
“姑娘,可是要去给什么人送饭?”如瀚看了她手中的食盒一眼。
织娘的脸上有些许羞涩之意,声音也如蚊喃。“是!”
“小仙官儿!你说她该不会是给赵圆泽送的吧!”
如瀚弹了她额头一下。“想知道你就跟上去看看!”
“跟就跟!”话音一落下,白璃落就没了影子。如瀚笑着摇了摇头。
不多时白璃落就回来了,如瀚刚把粥盛好。“如何?”
白璃落点了点头。“两人扶手抬眼之间尽显亲昵!真真是相配的很呢!不是还有歪打正着的说法吗?为什么一定要按姻缘簿上来?”
“你确定相配?”如瀚等她喝完粥才道。“事实并非都如你所想的这么简单,你且看下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