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望着裴寂昌,就如嫁过来的媳妇,缩在后炕,也许是被彭中汉那些流氓欺负怕了,很欣赏男人给予的安全感,且愈发迷恋。 “记住了,以后别给我媳妇打电话,至于家里的那两个妹妹,我也不管求,死活跟我没关系,最好一辈子在地里,省下上来要工作!” 裴寂昌揪着秦狗的头发怒吼。 而男人为啥这样强调,如果表现得心疼那俩姑娘,秦狗可要害他们,反倒对两妹妹无关紧要,甚至厌烦,才能让他们松一口气,有逃离的可能。 秦狗被打怕了,喉咙处呻吟着,轻轻晃头,表示记住了。 “要是让我在外头听到一句闲话,你看我咋往死整你家。秦保喜,还有家里的那两个,都要废他们一件!赶紧滚!什么东西!” 裴寂昌抬起另一只手,双手抓住秦狗的头发,跨前一步,将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