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得的是急症,临死前说我父亲的死”
楚七特意的停了一下,看着楚大夫人微微变了脸色,楚二夫人掩饰了眼底的慌乱忙问“你娘怎么说的?”
“唉,还没等我娘说完,她就去世了。
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娘到底想要和我说什么。”
“死的好啊。”
楚大夫人用帕子擦着鼻尖上的汗,心里想着。
“唉,你娘也是个命苦的,因为你父亲的死,你娘精神上就有些不好。
我们怕她出事,就不让她出府,她就以为我们是软禁她,偷偷的带着你跑了。
你们走了多久,我们就找了多久。
你这孩子,娘去了,也不来找我们。”
楚大夫人流着泪,哽咽着。
“娘过世之后,我就做了仵作,一直都挺忙的。”
“以前的事,不说了。”
楚大夫人擦掉眼泪“你大伯现在是户部郎中,二伯也把生意都移到了京城。
一家人都住在京城,你也来了京城,这就是缘分啊。
回家来住吧。”
“不了,我还是住在衙门里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案子,跑来跑去的不方便。”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家里有马车啊,要是你大伯和二伯知道你不肯回家去住,还不知道怎么伤心难过呢。”
楚二夫人听楚七不肯回去忙劝道。
“我想想吧。”
楚七装出为难的样子。
“小七,大人找你去讨论案情。”
李兵在门口喊了一声。
“大人找我,我就不陪大伯母和二伯母了。”
“你忙,我和你二伯母也该回去了,等你有时间了,回家看看你的祖母,你祖母这些年一直都念着你呢。”
“好的。”
楚府,楚老夫人的安福院里,楚老夫人看了两人一眼问道“人见到了?怎么说的?”
楚二夫人喝了一口茶“见到了,什么锦衣卫,就是个仵作。”
“仵作?嘿嘿,仵作好啊,更容易拿捏。”
楚老夫人得意的一笑。
“可说了老三的死因?”
“她说了,三弟妹得的急症,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人就没了。”
大夫人扇着扇子。
“那个贱人,临死了还做了一件好事。”
楚老夫人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又在盘算着什么。
“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她不肯,说要想想。”
“母亲,接下来我们。”
楚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