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给张皓科普大概十多分钟这位方略学子的大概情况。
然后,轻叩书案,"
你还有一两日的时间准备,成败在此一举。
"
张皓来不及多加思考,抓起书卷夺门而出。
王怡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忽见诸葛云疏继续从身上的布袋中,摸出个古怪圆盘:"
师姐可识得此物?"
"
像是占卜盘,又似……"
王怡指尖轻触盘面刻痕,惊喜道:
"
这是改良的算盘?"
"
正是。
"
诸葛云疏拨动盘中算子,"
配合数术口诀,或可应对崤山郡县学所出的算术难题。
"
说着,把这一算盘送与王怡。
日影西斜时,王怡忽然轻咦:"
战帖上怎么没有策论?"
"
因崤山郡最近几年出了个策论高手。
"
王夫子神色凝重,"
去年名震一时的《盐铁论新解》,就是出于此学子之手。。。。。。"
说到这里,王夫子不禁眼神一暗,“宋教谕为保本县学颜面,直接弃了这一项。。。。。。就是不知道,崤山郡县学那边会不会再次出什么幺蛾子。
"
诸葛云疏听着王夫子这话,忽然抬头,小声试探道:
"
若我们主动要求加试策论呢?"
"
你可知那人十四岁便作《漕运新说》,连户部官员都……"
王夫子眯起眼睛,并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诸葛云疏听此,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弟子自有应对之法。
"
这样想着,她不禁望了眼京城的方向,黑黝黝的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
既然要文战,便战个痛快。
她就不信了,读了这么多古往今来的书籍,她能说不过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古代十六岁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