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内衬的磷粉在光线折射下显出暗纹,竟是徐家老宅的平面图,地下室位置用朱砂圈着徐静父亲当年的保险柜编号。 “三洋株式会社的船队三天后进港。”特别助理将卫星照片摊在檀木茶台上,镜头里十六艘智能货轮正用机械臂更换船首像,“新上任的航运部长是徐家二叔公的关门弟子。” 徐静拈起一片碎瓷,那是昨夜傅凌摔碎的青花盏。 锋利边缘划过名单末尾的名字,殷红血珠渗进“山本龙一”四个字里:“三十年前父亲参加广交会,最后接见的日本客商就叫这个姓氏。” 玻璃幕墙外的朝阳突然被乌云吞噬,傅凌腕间的古董百达翡丽发出齿轮卡顿的异响。 这是徐静去年送他的生辰礼,表盘背面蚀刻着徐氏集团初代标志——此刻秒针正诡异地倒转,指向徐静父亲忌日的农历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