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圆就像一只猫咪一般,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手中的书籍,时不时还给韩烈续上一杯茶水。
这份默契感,当真让人赏心悦目。
傍晚时分,郭虎带着人兴冲冲而回。
大嗓门的郭虎,一脸振奋的来到韩烈面前。
“大人,你猜我们打捞上多少银子?”
不等韩烈回答,郭虎便自顾自的说了出来。
“一千三百两银子,还有一些金银首饰,怕也值个二三百两银子呢。”
紧跟着进来的罗平安,听到郭虎的话,建奴的咽了咽口水。
“虎子,你没有数错吧?”
“说啥呢,我可是请了王书吏清点的,这能错?”郭虎不高兴的说道。
“看来收获颇丰,兄弟们也辛苦了。”
韩烈点点头,在二人期待的目光下,沉声说道。
“留下六百两银子,还有那些金银首饰,其余银子,巡检司之内,所有兄弟,一律平分。”
“虎子,老罗你们二人多拿二十两,我那份就不要了。”
韩烈这么一说,郭虎和罗平安立马就急了。
“大人,那怎么行,按理来说,这份银子都是你一个人的。”
“你能够给弟兄们分上三五两,那都是仁义之举。”
罗平安激动的说道。
郭虎也附和道:“大人,我看你留下三百两,剩下四百两,我和老罗一人五十两,其它的给弟兄们分了。”
罗平安和郭虎自然喜欢钱,但他们也明白,这钱啊,韩烈拿了,他们才有资格拿。
“不必了,就按我说的办,告诉弟兄们,今后只要跟着我韩烈,不说大富大贵,只要有我韩烈一口吃的,绝对少不了兄弟们的。”
韩烈大手一挥,态度坚定的说道。
“大人仁义,我等今后必当肝脑涂地,以报大人恩德。”
感激涕零的罗平安和郭虎,噗通一声跪倒在韩烈面前。
“都说了是兄弟,自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韩烈笑着伸手扶起二人之余,郑重叮嘱了二人一句。
“我们打捞起银子一事,对外不要声张,若有人问起,就说具体数量不知道,这事要告诉弟兄们,以免被有心人惦记。”
“大人放心,这事我们早就叮嘱过兄弟们,待会分银子的时候,我们会再次重申一遍。”
转眼之间,大半个月时间过去。
韩烈这段时间,带着陈圆圆回了一趟东平城。
原主韩烈是东平土生土长之人。
父亲韩怀山是州城的秀才,考了几十年也没有考中举人。
要不是韩烈祖父,曾经担任过县主薄,留下一笔资产,就韩怀山这样不事生产,韩家早就揭不开锅了。
不过十年前,韩怀山实际上已经放弃科举,在州衙同知署,谋了一份押司的差事。
每个月也有二三两银子俸禄,加上韩家在城中田产和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