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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摩意绝学(第3页)

故谋莫难于周密,说莫难于悉听,事莫难于必成;此三者唯圣人然后能任之。故谋必欲周密,必择其所与通者说也,故曰:或结而无隙也。夫事成必合于数,故曰:道、数与时相偶者也。说者听,必合于情;故曰:情合者听。

语录精解:

所以说谋必须周到缜密;游说要首先选择与自己可以相通的对象。所以说:“办事情要固若金汤,无懈可击。”要想使所主持之事取得预期的成功,必须有适当的方法。所以说:“客观规律、行动方法以及天时都是互相依附的。”进行游说的人要让对方听信,必须使自己的游说合于情理,所以说:“合情理才有人听。”

曾国藩在写给弟弟的信中说:

处兹乱世,凡高位、大名,重权三者皆在忧危之中。余已于三月六日入金陵城,寸心惕惕,恒惧罹于大戾。弟来信劝吾总宜遵旨办理,万不可自出主意。余必依弟策而行,尽可放心。祸咎之来,本难预料,然惟不贪财、不巧取、不沽名、不骄盈四者,究可弥缝一二。

曾国藩的护身之道由此可见。

许多人都研究过护身的学问,曾国藩对此则有更深的体会。他早早就涉足官场,对那些结党营私、苟且求生、贪图享乐的庸官俗僚了如指掌。他想做点利国利民的事,但也不想得罪他人,以免惹来闲言碎语。加上清王室乃是满清旗人的王室,对汉人有着强烈的排斥与挤压,使得曾国藩愈加小心翼翼,慎而又慎,深思远虑,唯恐不周。

曾国藩的家乡有个朱知县,与当地乡绅关系甚密,与曾国藩家中也有密切来往。后来当地的财政出现了赤字,一些乡绅担心他会因此而被调离或降职,从而损害自身利益,激愤之时就口出豪言,想倡议全县人民捐钱弥补亏空,从而留住这位父母官。曾国藩的弟弟向他征求意见,询问该不该支持这种行为。

曾国藩认为,发出这样的倡议之词,不过是官绅的小把戏。他们冠冕堂皇地提出来,似乎是为百姓做了件大好事。然而一旦付诸行动的时候,出钱财的事必定分摊到百姓头上。他们出不出钱,出多少钱谁知道呢?但他们却是名利俱收。而且,在征收银两的时候,又必然会有恶官酷吏假公济私、巧取豪夺,敲诈勒索百姓的血汗钱,更可怕的后果是,如果此事一旦实施,那么以后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官府推用,岂不是把劳苦百姓推入深渊之中了?曾国藩还认为,官职的补缺,官员的调遣,都有定规,偶有例外,也是偶一为之。因此,亏空补平也不能影响到官吏去留,这显然表明事情不过是巧立名目谋取私利而已。曾国藩对此洞若观火。因此,他让家人持旁观态度,静观事变。

曾国藩在数十年的官场生涯中,遇事无不如此深谋远虑,巧妙周旋。

曾国藩说自己近乎“拙愚”,实际上他城府很深,颇有心机;他无论是在位高权重、一呼百应时,还是在举足轻重、一言九鼎时,甚至在他不得志的困难之时,都不与朝中权贵交往。他不愿卷入“旋涡”中,做无谓的牺牲。但这不等于他与高层尤其是那些在很大程度上掌握生杀大权的人没有密切的联系。事实上,曾国藩在道光朝倚靠穆彰阿,在咸丰朝倚靠肃顺,在同治朝倚靠恭亲王,都形迹显赫。但值得注意的是,穆彰阿,肃顺都不得善终,奕也几经挫折,而曾国藩却官照升、荫照封,宦海浮沉似乎与他无关。尤为叹奇的是,掌政的后继者与前任即使有不共戴天之仇,曾国藩也岿然不动,这就很值得研究。肃顺和穆彰阿是这样,恭亲王与肃顺又是这样,都是“仇人接班”,而曾与穆,肃关系都不一般。我们认为,这是曾国藩运用了“心有灵犀、不露痕迹”之策。姑且以曾国藩与肃顺关系为例。

满族贵族中主张重用湘军集团的文庆,虽在咸丰六年病死,但后继有人,且权势更大。咸丰后期,皇族出身的怡亲王载垣、郑亲王端华及其异母弟肃顺为首的集团已经形成,并且愈来愈得到咸丰帝的信任,得到愈来愈大的权力。三人盘结,“同干大政,而军机处之权渐移,军机大臣拱手听命,伴食而已”。肃顺尤为突出,遇事敢作敢为,又与军机大臣杜翰、兵部尚书陈孚恩、两广总督黄宗汉等人结为死党。同时,又广泛招纳有名望的官吏和名士,“颇搜罗人才,资以延誉树党”。

肃顺这样打击大臣和政敌,大肆结纳党羽,显然是为他长期把持朝政铺平道路。后来他与那拉氏、奕争夺最高权力,正是这一图谋的体现。有这样野心的人,对当时军队,特别是战斗力量强的湘军,自然不会漠不关心。但军队是统治者维护权力的武器,大臣与带兵将帅密切往来,最易招致政敌的攻击,甚至引来不测之大祸。肃顺自然不敢贸然行动,曾国藩、胡林翼也会因避嫌而巧妙为之。

事实上,肃顺与湘军集团确有着微妙的联系。在其招纳的众多人员中,不少人与湘军集团有密切关系,甚至本身就是湘军集团中的一员。如尹耕云不仅为曾国藩任礼部侍郎时之属员,且曾对其“极器重之”,同时,尹也为肃顺之属吏,且对之“敬礼有加”。李鸿裔儿子说:“在京师出文正(曾国藩)门下,深悉先君晶学。”后来肃顺又“素与先君善”。其他如郭嵩焘、王闿运、李榕等人均与曾、胡同为长沙府人,且有交往,郭更与曾为“金石至交”。而肃顺与他们都有密切关系。郭不仅为肃赏识,且与肃党陈孚恩交往甚密,陈向咸丰帝推荐郭“堪充谋士之选”,郭因之被“即日召见,在南书房行走”。王为肃顺之家庭教师,肃对王更“激赏之”,要与王结为“异姓兄弟”。这样破格相待,使王终生感激不已。数十年后,王至北京还去看望肃顺的儿子,并加资助。李与肃关系后来虽破裂,但李为户部下吏时,却“见赏于本部尚书肃顺,部事辄咨之”。此外,曾国藩咸丰二年离京,一去14年。他和肃顺俩人从年龄、位置等方面都有很大差距,如果不是历史的巨变,他们之间很可能终生都不会打交道。但喜欢捉弄人的历史偏偏让这两个重量级人物在许多重大问题上发生难以分割的关系。咸丰末年,由于肃顺鼎力相荐,清廷开始考虑把镇压太平天国的任务交给曾国藩等湘军首领。但曾国藩以其湖南人特有的机警,对肃顺的重用没有任何表示。至慈禧、奕发动政变、查抄肃顺家产时,发现了许多朝野文武大臣与肃顺交往的信件,但没有发现曾国藩写给肃顺的一字一言,以至于慈禧发出“曾国藩乃忠臣”的赞叹。

政变18天后,奕请两宫皇太后正式委任两江总督曾国藩节制江南四省军务。将江南军务委之于曾国藩,这是咸丰十年就决定了的事。现在奕明确委江南四省军务于曾国藩,是要表示新政权对于曾氏的信任,比之肃顺时代将有过之而无不及。人称肃顺推重“湘贤”,此事不假。但肃顺当政时,同时也设江南、江北大营以与湘军分功。而奕当政后,不再重建江南、江北大营,令曾国藩节制四省军务,这说明他已经彻底放弃了对正规的八旗、绿营军的幻想,决心发掘汉族地主武装中蕴藏着的巨大潜力。

奕认识到太平军问题的严重性,所以令曾国藩节制江南四省军务。在那里,太平军占据着江北重镇庐州,并与捻军张乐行部、苗沛霖部协同作战。在江南,太平军正谋求向财赋之区的苏浙发展,早已占领苏州、常州:并新克名城严州、绍兴、宁波和杭州,上海附近的吴淞口和松江等地也警报频传。因此,尽管在咸丰帝大丧期间,湘军占领了长江中游的安庆,但形势仍不能掉以轻心,前敌各军必须统筹兼顾、改变以往不相统属、互不救援的积习。奕令曾国藩节制四省军务,就是授他以前敌指挥大权。

同治初年的另一重要变化是,朝廷放手让湘军将帅出任地方长官的同时,给曾国藩等人极大的军事便宜处置权。过去将帅有所行动要连日奏报,听从朝旨。同治元年正月十二日(2月10日),奕向前敌将帅表达两宫皇太后及皇帝的关注,寄谕说,两宫皇太后“日与议政王军机大臣筹商军务,每当该大臣等奏报时,详加披览,一切规划,辄深嘉许,言听计从”,要求各将帅要及时将有裨军务的“胜算老谋”奏报朝廷。以此表示新政权密切关注着前方战场的动向,并给将帅们以必要的信赖感。

但是这其间,曾国藩却连篇累牍地请求收回节制四省军务的成命,说“权位太重,恐开争权竞势之风,并防他日外重内轻之渐”。曾国藩是理学家,又熟谙清代掌故,他知道爱新觉罗皇朝对汉族官员一直是有所限制的,以往汉宫虽可任巡抚,可任总督,但身兼四省军务者还没有过。

“权重足以致祸”,他对此不但深刻理解,而且有过切肤之痛,有顾虑是理所当然的。但奕清楚,政变后他们还是要依靠汉臣以及汉族地主武装,实行的是没有肃顺的肃顺政策。这个政策的底数应该交给曾国藩,对他表示朝廷破例倚重的意思,使其感恩图报。奕特地请两宫皇太后钤发上谕慰勉说:“若非曾国藩之悃忱真挚,亦岂能轻假事权?”“望以军务为重,力图征剿,以拯民于水火”,不许曾国藩再辞。

曾国藩这才“勉强”接受了四省兵权,但同时赶紧表示,今后要更加努力尽忠报国,每隔十日以奏折汇报一次,以免“朝廷谨念”,“诚惶诚恐”之态溢于言表。

其实清廷对汉臣态度的变化早已随满清政权危机的加深而发生了。咸丰十年(1860)闰二月,咸丰帝任命刘长佑为广西巡抚,正是这一转变的先兆。三四月间,当江南大营彻底崩溃,苏南正在瓦解的消息传到北京时,人们感到问题十分严重,议论纷纷。四月,即宣布任命曾国藩署理两江总督。曾为湘军创建者,也是咸丰帝最不信任的人,曾国藩能否出任督抚,兼掌军政两权,就成了湘军与满族贵族的关系能否进入新阶段的关键。肃顺乘时进言破关,其他人就不难继曾而出任督抚。这就是说,满族贵族终于抛弃旧的方针,而采用新的方针,即由使用、限制,改为全面依靠。事实也证明了这一转变。六月,不仅实授曾国藩为两江总督,且加以钦差大臣头衔。此后对曾国藩的下属又多有任命。这显然是向曾国藩伸出了示好之手,他所给予湘军集团的实权利益也是前所未有的。尽管曾国藩对此早已垂涎而求之不得,但却始终不动声色,只是心照不宣地依靠名士、朋友间接往来。

跟鬼谷子学绝学:

曾国藩认为,古往今来,世事复杂多变,险象环生,危机四伏,封建社会的宦海官场中,更是难有宁日,如果要保全自己,只能无时无刻不小心谨慎。对任何事情都慎之又慎。否则,极有可能被有野心耍权谋的人拖入旋涡之中,无法自拔。

掌握方向,顺势而为

鬼谷子语录:

故物归类:抱薪趋火,燥者先燃;平地注水,湿者先濡。此物类相应,于事譬犹是也。此言内符之应外摩也如是,故曰:摩之以其类,焉有不相应者?乃摩之以其欲,焉有不听者?故曰:独行之道。夫几者不晚,成而不拘,久而化成。

语录精解:

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有各自的属性:好比抱着柴草向烈火走去,干燥的柴草就首先着火燃烧;往平地倒水,低的地方就要先进水。这些现象都是与各类事物的性质相适应的。经此类推,其他事物也是这样的。这也反映“内符”与“外摩”的道理。所以说,按着事物的不同特性来实施“摩意”之术,哪有不成的呢?根据被游说者的喜好而施行“摩意”之术,哪有一个不听从游说的呢?要想能独往独来,就要注意事物的细微变化,把握好时机,有成绩也不停止,天长日久就一定能化育天下,取得最后成功。

胡雪岩在经营过程中,是非常注重圆的作用的。同样,他也十分注意维护别人的面子。他认为,大家的关系是每个人共同精诚合作形成的。一个人的信誉破坏了,对大家都不利。所以他坚持给人台阶把事做圆满的原则。

胡雪岩出道之初,就显出这种气度。王有龄用胡雪岩捐助的五百两银子捐官成功后,回到杭州,得知胡雪岩为此丢了饭碗,落魄不堪,他当时就要还上信和钱庄的五百两银子,为胡雪岩洗刷恶名。他弄清了借据的内容,利息算法,立即就在海运局支出六百两银子,要去了了这笔账。他穿上官服,吩咐跟班备轿,让人准备鸣锣喝道,要和胡雪岩一同前往。按他的想法,自然是要以自己的威风,为胡雪岩扬一扬名,顺便也替他出一口恶气。

但胡雪岩却拒绝了。他并没有得理不饶人,而是设身处地地为别人着想。他不去的理由很简单,信和钱庄的“大伙”就是当初将他开除出信和的张胖子。如果此时他和王有龄一同前往,势必让张胖子非常尴尬,大失面子。而如此张扬出去,传扬开来,张胖子在同行、在东家面前的面子也没有了。这是胡雪岩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他不仅不与王有龄同去,而且还叮嘱王有龄捧信和几句,也不要告诉他们他已经见到了胡雪岩。这使王有龄对他的做法不禁赞叹道:

“此人居心仁厚,至少手段漂亮。换了另一个人,像这样可以扬眉吐气的机会,岂肯轻易放弃?而他居然愿意委屈自己,保全别人的面子,好宽的度量!”

王有龄理解了胡雪岩的用心,单独去还这笔借款时,也做得漂亮。他特意换上便服,也不要鸣锣开道,且将官轿换成一顶小轿到了信和。由于信和当初就将这笔五百两银子的单子当作一笔收不回来的死账,因此他们也没把胡雪岩代王有龄写的借据当一回事,不知随便扔到哪里去了,此时王有龄来还钱,居然找不到凭条。钱庄张胖子将此情况据实相告之后,王有龄不仅没有为难他,而且二话没说,拿出该还的连本带息550两银子,只要求对方写个已经还清的笔据,至于原来的借据,以后找到,销毁就是了。

这一出了清旧账的戏确实“演”得漂亮。正像王有龄所想的那样,胡雪岩本来就受了冤枉,且不仅为此丢了面子,而且丢了饭碗以致落魄潦倒到给人打零工维持生计。现在终于可以为自己洗刷恶名了,换上另外一个人,大约真的不会肯白白放过这次为自己挣回面子,让自己扬眉吐气的机会。但胡雪岩首先想到的,却是如何保全别人的面子,难怪王有龄会打心眼里佩服他:“好宽的度量!”

商场上保全别人的面子,也是在保全自己的面子。其实,如果胡雪岩在还钱时真像王有龄起先准备的那样,为了自己的扬眉吐气而使张胖子下不了台,别的不说,他至少不会让王有龄看到他的居心仁厚和“好宽的度量”。更重要的,为别人留一条退路,也是为自己开一条出路,所谓“饶人一条路,伤人一堵墙”,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别的不说,这一次为张胖子保全了面子,就使张胖子对胡雪岩不胜佩服,在其后胡雪岩创业过程中,真心实意以自己掌管的钱庄的力量,为胡雪岩解决了不少的难题,比如为海运局垫付漕米款项,比如出面为漕帮做保向“三大”钱庄借款以使漕帮渡过难关……

归根结底,胡雪岩不凡的气度及笼络人才的手腕,都归因于他有超过常人的度量。有了这样的度量,才能处处超过常人,不结怨仇,反收人心。所以,回顾胡雪岩的成功历程,气量实在是一个不可轻视的因素。

跟鬼谷子学绝学:

不管是和人交往,还是做某件事情,都应该明白对方心里想要的是什么,所做的事情未来是按照一个什么样的方向来发展,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和别人的交往中占据主动权,我们把事情的发展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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