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发出一声想钱想疯了的苦笑;忽然又想起还没问柳静宜是否安全到达,便发了条消息给她。
一会柳静宜回复道:“早到了。怕影响你工作,就没给你说啊。”
我想了想,问道:“你那朋友好像是个男的?”
柳静宜道:“本来就是男的。怎么?”
我本来输入的是“你们关系很好?”,但想想似乎不妥,又删掉重输道:“没什么。我只是没看清楚。”
柳静宜道:“哦,你忙完了?现在干嘛”
我把手机盯了许久,输入了我想你三个字,然后忐忑地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柳静宜回复道:“呵呵。为什么想我?”
看到柳静宜这样问,我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我就是觉得心里不受控制地总是想她,哪里还有为什么?还能为什么?
思考半天我选择避而不谈,回复道:“我现在有事,空了再聊。”
想着发给柳静宜的消息似乎有些不妥,我心里便隐有些不安。左右折腾一番后,再拿出周易来看,倒也慢慢看了进去。
我正看得入神,不想任建又风一样推开门进来,手里举着块破绸片,喘道:“嘿嘿嘿,案子,我让厉欢找那几个益州大学的专家鉴定过,这个是真的。”
我见是那古墓中带回来的小块绸片,便漫不经心地问道:“值钱吗?”
任建又嘿嘿嘿一笑,说道:“这破玩意能值啥钱。值钱的是这个!”说完他便高高举起那个金属圆环,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整个人似雕塑一般。
我脑子一热,第一反应就是难道咱们还真走了狗屎运,捡到了连盗墓者都没有盗走的宝贝?
我急切地问道:“值多少?”
任建笑眯眯地伸出两根手指,说道:“猜。”
我有些期盼,有些大胆,狠心道:“两万?”
任建不屑地摇头。
我心跳开始加速,问道:“二十万?”
任建不屑地摇头。
我脸上开始发烫,问道:“两百万?!”
任建不屑地摇头。
我吞了一下口水,却不敢再猜测;心想难道值两千万?那我们还做什么律师,直接变成有钱人啊!
我是真急,声调自行高昂,说道:“快说快说,到底值多少?”说完我自己都感觉到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任建虚着眼睛把把金属圆环细细盯着,半晌才蹦出两个字,道:“两百。”
我愕然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