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从来没有拒绝过你。”
周颂年面无表情,江月知道他有些戒备起来。
他在怕什么?
求欢的人是他,如临大敌怀疑戒备的人也是他,心有白月光的是他,隐隐透露出不想离婚一拍两散的人也是他。
他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不能干脆一点,签一张支票,然后把离婚协议书甩她脸上,让她给宋墨挽让位。
她早知道他们感情深厚,何必要为了争一时之气,让她变成他们中间的一根刺?
江月搞不懂他,但最起码能搞懂自已。
她知道她现在想跟他做恨,毕竟白送的帅哥谁不喜欢。
市面上定制一个长相差不多、还不会动的人形手办要两万多呢,趁着现在他跟宋墨挽还没在一起应睡尽睡,以后找个低配版高级男公关可就不是免费的价了。
“现在也一样。”
江月的手搭上他肩膀,虚虚地环在他颈后,笑容狡诈如狐:“颂年,你一直都知道,我从来不会拒绝你。”
话音刚落,她便被人擒着胁下抱起。
“啪嗒”一声
江月笑着拍他:“你眼镜掉地上了。”
周颂年冷声说:“不用管。”
主卧的门被拧开,又很快关上,漆黑一片,是没有光的地方,四周像爬满了藤,与肌肤抵死纠缠,又像下了场带着火的雨,淋淋漓漓,缠绵不休。
周颂年很记仇,还记得她说天色已晚,于是取下床头柜上的闹钟
——他留意了,果然是黑猫形状。
给她设置了个四十五分钟的任务。
江月听到他在她耳边轻笑,声音低沉丝滑:“四十五分钟,记得准时叫停,如果错过了……”
他语带暗示,江月有些胆战心惊:“错过了会怎么样?”
“那就只好再来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