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臣轻咬着她的耳朵,嗓音压低,蛊惑着发出邀请——
“偏要折磨,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
黑暗更容易放大感官,让人无处遁形。
盛矜北清楚地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也感知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情迷,那是男人的堕根性。
傅司臣的欲中带着爱恨,情难自控,介于爆发与毁灭之间。
他话落的下一秒,挑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重重吻住,是完全不容拒绝的疯狂。
原本游走在她身上手掌,也变成了大力的钳制。
吻人的力道像是带着攻击性,像是吃人,粗野至极。
炙热的气息混合淡淡的酒气弥漫在呼吸和交融的唇齿。
灼烧人的理智。
盛矜北心跳沉的厉害,含糊不清地说:
“你未婚妻,岳父岳母都在等你,我们一同消失会引起怀疑,你确定要与我在这纠缠吗。”
傅司臣迷失地吻她,将她的里衣外衣一并往上推,他皮肤很烫,钳制她的力气很大,像要把她融化掉。
“今晚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都给我等着。”
夜幕漆黑。
他一寸寸吻她的鼻骨,牙尖咬过她的耳垂、唇角,划落至脖颈,像要一口吃掉她的呼吸,吸干她的血液,吞入小腹。
青色的胡茬扎进皮肤,锋利的牙齿咬破锁骨。
要叫她生命凌乱。
“最后问你一遍,跟他做过吗?”
盛矜北没吭声。
他又补了句,“你怎么说,我怎么信。”
盛矜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惨白的像人间厉鬼。
声音也带着颤意。
“做过。”
傅司臣动作一下子顿住,脊背绷紧,酒意也好似随之去了大半。
因为黑暗,所以看不见。
他眼眶倏地红了一圈,明明氤氲着水雾,却又像有深沉雾霭遮挡其中,如淤泥满塘的死水。
“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