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到邮箱里也懒得打开。
就当做不存在。
到了晚上,很晚的时候苏妈带着蛋糕回来了。
那雪白的糕点大概是骑电动车时不小心颠簸过,散的乱七八糟。
没食欲。
“我吃饱了。”
“啊,我现在重新订一个吧。”
“这种形式上的东西没有任何意义,与其浪费钱买游戏和这种东西,不如留着钱。我们家并不是能过这种日子的家庭。没有必要。”
“···”
苏曜没管过转身之后,背后的人脸上到底是何等难过的心情。
那时候真的就只有自己。
只能见到自己。
连自己都厌恶的人又何谈去观察别人管别人怎样?
日复一日。
还是那样,机械般的过日子。
直到某天接到陌生人的电话。
“你是苏姐的儿子吧?”
“赶紧来冬市第一医院,你妈刚才搬东西的时候突然晕倒了!”
“···”
说实话。
到了医院,拿到医生手里的病危通知书,苏曜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怎么可能?
昨天还在说话的人,今天就可能要死了?
但字确实颤抖着亲手写了。
意见书收回后,手术中的红灯也确实亮起。
手术费由工作的地方店长先付了,简单的安抚了苏曜几句再呆了一会便走了。
只留下苏曜独自坐在走廊里冰冷的长椅上。
有人拄着拐杖缠着绷带路过,是个中年男人,往座椅变得垃圾桶里吐了浓痰。
恶心。
不只是因为见到这幅光景。
眩晕感。
望着红灯持续发亮的光靠脑袋开始发晕。
医生刚才说的是——
‘因为患者长期营养不良,加上高强度劳作,同时有低血糖和高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