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兄弟都与我一样,是有各种各样不得已的苦衷才走上这条江湖道,都想有个归宿,不如就听薛老哥的,就此结义,也给彼此一个归宿。”诸葛逸云将长箫往自已腰上一插,拱手说道。
“好是好,可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啊,谁是大的谁是小的啊?”柳飘飘边绕缠在自已手上的缎带边嘟囔着。
“这还用你说,直接按年龄大小来排辈就是了。”马守义说着站了起来,“兄弟伙,各自报上自已的年龄吧。”
结义结束后。
“田某不才,年龄占了优势,做了大哥,我就不推辞了,但有个建议,咱们给自已个起个名字吧?”田震龙说道。
“以我看,咱们这段时间活动的范围就在这大漠之中,而且日日以驼队为生,况且咱们也不想再回到曾经去,不如就直接叫‘青甘驼队’,以后还以驼队为名,干以前的营生吧。”封信忠说道。
经过不到一个时辰的商讨,“青甘驼队”就诞生了,自此之后,江湖上便多了个不知道出处的八个神秘人物,专门接些不为人知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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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成业收回自已的回忆,看着面前肝肠寸断的曾琴,缓缓说道:“我听我六师父说过一点关于三师父的事情。”
“六师父?三师父?你很多师父?”曾觅荷好奇地问。
话说到这里,徐成业觉得再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了,说不定何温书记不起来的正是曾琴忘不掉的,虽说他只是猜测,但恻隐之心让他不再隐瞒了。
“嗯,我有八个师父,各个功夫了得,何温书何师傅是我三师父,在师父中排行老三,他因为曾经生过一场大病,好像是中毒了吧,具体我也不清楚,导致他忘了许多事情,记不清曾经的好多事情,也许啊,我是猜测他不是不要你们了,只是他忘记了你们,不过他一直在努力吃药,想要记起那些他忘掉的事情。”徐成业紧张地安慰着,他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曾琴还是为了何温书。
“那怎么才能找到他?”曾琴哭红着眼睛问。
“这个,我确实不知道,他们行踪不定,实不相瞒,我都不知道他们在江湖上从事什么事情谋生,他们也从不让我参与,只因我功夫都学到位了,才让我下山,自已历练,也从未说过让我回去的话,想必他们不想再见到我了。”徐成业说的有点伤心,“但,我做完我想做的事情后,还是会回去看望他们的。”
“你能不能把地址告诉我,我去自已找?”曾琴祈求道。
“可以,我想何师父应该也很想你们,只是他不记得了,说不定你们去了,他就能记起那些忘掉的事情。”徐成业此刻心里只想着何温书能和曾琴母女团聚的事情,完全忘了他走之前众位师父们的嘱托。
待徐成业说了青甘驼队八个人的住址后,曾琴一改邋遢的样子,精神焕发了不少。
“真好,你竟然是我爹的弟子。”曾觅荷一脸幸福地说。
徐成业没有听明白曾琴话外的意思,傻傻地回答道:“是啊,真的好巧。”
只一天功夫,徐成业是徐俊达儿子的“假”消息就在江湖上传播了开来,江湖各大门派都蠢蠢欲动,想捷足先登先找到徐成业问明佛念牌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