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是何意?”
“你可别叫我姐姐,我娘亲只生了我一个就死了,我没有妹妹。我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清楚?何必装作和气的与我来争风吃醋?”
洛南砚翻书的手不动声色的在书上敲了敲,意味深长。
肖雪虽在宫中多年,可到底是麒麟阁阁主的女儿,又是耳濡目染,又怎会是一个认人欺压的软柿子,之前不过是做了错事,对洛南砚对叶青梧对子苏有愧于心罢了。
此时她望着郡主,目光倍加犀利,仿佛一个护崽的母鸡,虎视眈眈的瞪着郡主。
“可,可皇上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啊,皇上都允了蝶儿今日伺候的。”娇滴柔软的声音让人生不出半分拒绝。
肖雪的面色微微一变,不敢相信洛南砚竟然允了她的伺候。
这伺候的意味不言而喻,她回头怔怔的看着洛南砚,洛南砚目光一直却落在书上面,无从表示。
她脑袋嗡了一下,冲动之下,三两下爬到了洛南砚身边,窗幔落下,隔绝了床上的两人与郡主。
这是肖雪多年以来做过最冲动的事,她第一次捧着一个男子的脸献上自己的唇。
郡主就算是再傻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哪里还敢多呆。
“嘭”肖雪被丢在龙床上。
身子坦露在他的面前,她却发现他的身子是凉的,身子半点反映都没有,一颗心霎时凉了。
“皇上!”
“何必呢?”洛南砚说,眸底满是清冷,言语间没有半分喘息。
肖雪看了半晌,心头哽咽,“皇上真的对奴婢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吗?”
“你觉得呢?”洛南砚又说。
肖雪怔了一会儿,忽然翻身爬了下去,在地上抖了几下,在衣服里找到了洛南砚曾经给她的那块令牌。
洛南砚看着她将那块令牌放到自己的面前,挑了挑眉。
“皇上,您曾说过,若是有一日,奴婢想出宫了,便可拿这块牌子出宫去,如今,奴婢不想出宫去,可奴婢想换成另外一件事,皇上能答应吗?”
“何事?”洛南砚看着她,能多年让洛南砚念念不忘的女子,自然在样貌上落不下旁人,而此刻他不知道要念多少清心咒才能克制住。
“奴婢……想与皇上同眠。”肖雪说,不知鼓了多大的勇气,她的脸都成了绛紫色的。
洛南砚:“……”
他一时愣住了,无法回答。
“皇,皇上不说话,奴婢便当皇上是答应了。”她磕磕巴巴的说。
却不知在哪里一抖,一条白绫出现在手里,她扑上来蒙住了他的眼睛,白绫在他脑后打了个结,接着,洛南砚便感觉到她贴了上来。
这一夜两人依偎着睡去,洛南砚没有动,也没有去解脑后的白绫,一直到第二日早晨醒来时,她缩在他的怀里,小小的一团,不长的手臂却抱着他的腰,那么紧。
他轻轻一动,她便醒了,见到他眼睛上还带着白绫吓得手一软差点摔在床上,手忙脚乱的扑上来正在帮他解开,洛南砚听到门被推开,有人鱼贯而入,一想到张宝端那肆意揭开帷帐的习惯,他冷喝一声,“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