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八横,信手拈来,头头是道矣。”(严羽《沧浪诗话》)在出版第一本诗集《温暖不老》时,我从一千多首诗中挑选了一百多首,体会是:诗好写,好诗却不好写。现在这本《温度是野生的》,我从五百首诗中,淘汰了三百多首,只留下了一百八十首。依然感觉:诗不好写,写好诗更不容易……如用严羽写诗“三节”理论来界定,我如今的诗歌创作水平,正从“其初”到“既识”迈进。我知道,要真正成为一名纯粹的诗人,除了多写,还必须“诗必兼才、学、识三者”(方东树《昭昧詹言》)。诚然,不论作诗,还是写散文、小说等,“才、学、识”都必须具备。我不可能三者兼而有之,即使有之,还存在一个高中低的等级。但并非要等到自己的“才、学、识”达到某种程度,我才能动笔作诗,才有资格当“诗人”。我喜欢写诗的初衷,不是为了要写出多好的诗,而是为了要多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