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说,那个郎中当赏。
他不知道小郎中是个多么固执的人。
明明我们已经互通心意,他却始终不肯碰我。
连指尖轻触,都要面红耳赤半天。
我气恼的跺脚。
“贺游,洞房花烛夜是给清白女儿家的,我是个舞女,还给人当过三年外室,根本不需要这些繁文缛节。”
我并不喜欢做那事,因为它留给我的记忆是掠夺,是侵占。
但如果对方是小郎中,我想我会觉得那是天下至乐之事。
他喟叹一声,除最初救我外,第一次将我拥入怀中。
动作珍而重之。
“需要,别人有的,花韵都值得拥有。”
“我要当着四方神明、贺家先祖、和所有街坊邻居,郑重其事的与你拜堂成亲,要你堂堂正正做我贺游的妻。”
可我的夫啊,你为什么还不来娶我?
又为何,从不入我的梦?
我双臂攀上姜枭的脖颈,笑的像只勾魂夺魄的妖精。
“侯爷,你说花韵会是那郎中的妻吗?”
9
“回府!”
姜枭脸色铁青的瞪了眼魏紫,揽着我要离开。
“表哥!”
魏紫着急起来,顾不上让人扶,快走三两步,扯住姜枭的衣袖。
“她真的是那个郎中救回来的舞姬,不相信,你问李婆子。”
说着,她恨生骂了句李婆子。
“你这老货,还不赶紧说实话,再磨磨蹭蹭,小心本夫人扒了你的皮。”
“夫人饶命。”
李婆子立时跪倒地上,哆嗦着回话。
“可小人真的不认识这位贵人。”
“不可能!”
魏紫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厉喝。
“你再仔细看看。”
“真的不认识。”
李婆子战战兢兢的缩着脖子。
“这位贵人长的如此标致,小人要见过肯定不会忘。”
“你!”
魏紫还是不肯信,猛地将头转向我,目光在我和李婆子之间逡巡。
“我知道了,你们串通好的,为她掩藏身份。说,她给你们多少好处?”
我露出苦笑。
“夫人这是一定要把与他人有染的罪名,安在妾身身上吗?”
李婆子也否认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