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情蛊确实好用。
雁将军竟然将虎符都交出来了。
如此夫人确是胜券在握了。”
苏和巴特尔坐了回去,甚至翘起了二郎腿。
寿康公主对于苏和巴特尔识时务的变化很是满意,面上带着优雅的笑意:
“只要你按照计划,明日迎娶福康公主。
你们回程路上,就可以向大兆宣战了。
我的人马已经在边境集结,到时候会与你南北呼应,让大兆以为北羌和南岳要同时大兵压境。
大兆的兵力势必会分散,左右难以兼顾。
到时候我会让雁南飞带着兵符去勤王,后面的事就不劳北羌王操心了。
你只需要保证福康的安全,坐享其成即刻。
这八座城,是我和太子给福康的嫁妆。”
一切谈妥,苏和巴特尔心满意足起身正要离开,低头看到怀里正抱着的玄色狐狸,手上动作一顿,想起来似乎还有个事儿没做。
转过身来将手中的沈星渡提了起来问:
“不知这狐狸,雁将军可还认得?”
雁南飞到南岳这一趟,目的就是为沈星渡找换魂蛊的解药。
他喝下情蛊,忘记沈星渡的同时,自然也该忘掉福福。
当初雁南飞服下情蛊之后,这只玄色狐狸就不见了。
寿康公主还命人在皇宫里找了许久。
没想到让苏和巴特尔抓住了。
刚刚见苏和巴特尔抱着这只狐狸,瘦得皮包骨头,毛都有些擀毡了,也不像之前看到的时候那样油光水滑,寿康公主是没敢认的。
这真是雁南飞那只狐狸吗?
怎么会千里迢迢跟到了这里?
寿康公主带着怀疑看向身旁的雁南飞。
雁南飞表情冷肃,不做任何回应,像是完全不关心这狐狸的死活。
苏和巴特尔尤不甘心,抓着沈星渡的后脖颈在空中晃了晃。
“本王路上偶然捉到这只狐狸,当时还以为是个什么野猫,差点被本王的马踩死。
抓起来一看,这狐狸浑身是伤,脚爪子都磨烂了,还以为是雁将军丢失的爱宠。
原想着带过来物归原主,既然不是,那就摔死做个围领了。”
说罢,苏和巴特尔已经将沈星渡高高举起,作势要往地上摔。
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睛却始终盯在雁南飞脸上,不肯错过他一丝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