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地同他说着家中的事情,“我先前便为他垫付了足足四千两赌债不说,后面他竟然全然不知悔改,又偷了咱们祖母的地契去赌场输了个精光!” “不仅如此,他还额外欠了五千两的赌债,母亲当时知道了这个消息气得险些晕过去,赌场的人找上门来砍了二郎两条腿,还要逼我们离开谢府,可那五千两银子我们实在是无力支付,后来也是我多方周旋,花了些银子打点才让他们不再继续咄咄相逼。” “咱们没了住处,我又四处奔走,拿我手头上最后一些钱租了如今这个住处,虽说是破旧了些,但好歹有了个落脚的地方,好在谢家的铺子还在我手头,我每天连轴转,又要忙着去处理铺子上的生意……” 说着说着姜虞月又是忍不住鼻子一酸,擦了擦眼泪,“不过好在你如今可算是回来了,家里正是缺一个能够挑起大梁的人,只要有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