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出现了她不知道的人或事。。。。。。
【恒亲王寻了由头救阮云苓,以亲王身份为她做保,恢复自由之身。】
恒亲王南焱岐,同南叙白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生父。。。。。。
秦宴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不曾想过,恒亲王会突然跳出来横插一脚。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亲王之言,捞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官之女,还不成问题。
因为归根究底,秦宴当年并没有因阮云苓而死。
只要人还没死,刑罚自然能加以运作。
皇权凌驾众生,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抹杀她的布局。。。。。。
阮云苓何时搭上恒亲王这条线的?
之前可一点苗头都没冒出来过。。。。。。
秦宴想得入迷,让店小二与林少川所在的雅间打声招呼,自己先走一步。
一边消食,一边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走。
阮云苓免除牢狱之灾,必然会反扑得厉害。
而且现在恨的人可能不只是她一个人。
恐怕连林府也一并恨上了!
从前单打独斗,了无牵挂,能跟对方不管不顾直接火拼。
如今做事需三思而后行。
必须想出万全之策,一劳永逸。
想必阮云苓此刻跟她抱有同样的想法,想着怎么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顺便把林家也拖下水!
有了在乎的人,秦宴无法掉以轻心。
入神之际,差点与一辆踏风而至的墨蓝色马车迎面撞上
“吁——”
窗边镶金嵌宝,繁贵富丽,极尽奢华。
与林府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
车夫及时拉住千里良驹,向后低头惶恐询问。
“王爷恕罪!”
花草金叶制成的绉纱巧夺天工,愤而被人抓成一把撩开。
“狗奴才,你想摔死本王?!”
南焱岐今日心情不佳,脾气比往日更为暴躁。
当下就要一脚踹飞害他的马夫!
眼角余光忽然瞥见道路中央的年轻女子。
南焱岐转念收起凶神恶煞的面孔,说话温言细语起来,藏着不易察觉的兴味。
“原是秦姑娘惊扰了本王的马车。”
在此之前,秦宴自认他们没见过对方。
“王爷知道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