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事情果真如此,那这起灭门惨案,可就错综复杂了。”
秦玉听闻此言,赞赏地望向裴思谦,嘴角泛起一抹浅淡的笑容,缓声道:“你所猜不假,事情大抵便是如此。
不过,这也并非什么错综复杂之事,不过是一目了然罢了。
县衙的官差对此事,皆心照不宣,想来早已洞悉女老板的困境,却选择了缄默不语,以致酿成这起惨绝人寰的灭门大案。”
县令把那些受害者家属叫到小院儿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烦躁啊。
事情果然和裴思谦猜的一样,那些人都是羊肉铺子的常客。
这事儿也太恶心了,简直让人说不出口。
看到裴思谦那副了然的样子,县令索性把自已调查的案子都交了上去。
“在羊肉铺子关门之前,那女老板曾经被人当众扒了衣服,还挨了一顿揍。
这事儿好多人都知道,当时那女老板都疯疯癫癫的了。
后来见围观的人都不打算救她,她便。。。。”
裴思谦看着县令那一脸的为难样,追问道:“她便怎么了?”
县令接着说:“那女老板就说他们所有人都会死,所有人都会遭报应的。
然后没过多久,羊肉铺子一家人就惨死了。
当时蓝田县的县令,把整个县都给封锁了,然后派人去调查,结果啥都没查出来。”
秦玉听了县令的话,慢悠悠地走过来,脸上露出一丝嘲讽。
“当时的县令也真好意思说!
开在县衙门口的羊肉铺子,明面上是卖羊肉汤,实际上就是招嫖。
结果官差去查,却查不出来,案卷上也没记载。
想来,那县令也应该没少光顾吧,所以自然是查不出什么问题。
甚至,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当时的县令让人去灭的门呀?”
蓝田县县令听到这话,连忙摇头。“秦玉娘娘,可不敢这么说啊。
当初的那位县令,如今已经在京都任职了,可不是我这种小官能得罪得起的。”
裴思谦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冷笑一声。
“你怕他,我们可不怕他。我已经派人去把那县令押到蓝田县来了,等他来了,当初的事情就能真相大白了。”
蓝田县县令闻言,惊讶地看向裴思谦,“九千岁大人,您当真如此厉害,小的佩服。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调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