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红一块,像胭脂红绯。 他立时停了,看她皱着眉,溢于言表的嫌弃。 “你去刮胡子。” 霍瑾年鼻梁抵在她耳畔,没当真惹急她,“婚事反悔吗?” 颜惜手掌盖上他脸,推得他仰头。 她巴掌动静大,力道小, 分不清是不敢打他,还是不想打他。 霍瑾年眼底生笑意,躬身手臂揽过她腿弯,竖抱起来。 颜惜眼前一晃,凭空长高一米多,垂头俯视他,惊觉他得寸进尺,突破了男女尺度。 “霍瑾年。”她居高临下,维持冷静,“你当年是中了药,精神迷幻类,那晚是你有错觉吗?” 霍瑾年托着她走进卧室。 房间朝阳,不足十平米,红木双人床铺着小鸭过河床单,被子散乱在左侧,米黄色被阳光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