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深入,枕清脑子一片空白,随后不甘示弱与之缠绵,舌尖摩挲,两方取夺。
半晌后,枕清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可一抬首,便直直地望进了江诉贪欲的双眸中,戒备心起,心中那根弦紧紧绷着。
她抿唇,警惕道:“今日,不可以。”
“自然。”江诉唇瓣勾起,“我知你受不住。”
枕清脸颊一热,推开江诉,独自朝前走去。
江诉默默跟在身后,脸上的笑意怎么也阻挡不住。
次日一早。
枕清梳洗完毕,跟随江诉一同去了训练场,许多投过来的视线带着揶揄,甚至还有几个胆子大高声喊了几声嫂嫂。
江诉怕枕清感到不适或是害羞,叫牧青和卷柏把人带进帐篷里。
进了帐篷,卷柏这才完完全全看清北肆姝的容貌,令她没想到的是,北肆姝的容貌竟然和枕清有七八分相似!
怪不得江诉从初次见面就和北肆姝缠绵,感情是把这位小女娘当成枕清的替身了?
枕清留意到卷柏的目光从疑惑到怜悯,眉梢微微一挑,并没有去解释,任由她在脑海里对自己的身份浮想联翩。
她伸出手拨开桌案上的熏香,颇有女主人的做派,直白地问牧青有关江诉在陇右的事情,牧青先是看向帐篷外的江诉,发觉江诉的视线并不在他身上,而是看着正在望着自己的枕清。
枕清对外面的目光仿若未觉,而是极其有耐心地等待牧青的动作,牧青心下焦灼,不知道该不该对枕清说这些事情,还没等他开口,一旁的卷柏倒是先沉不住气了。
卷柏想到来陇右这些事情,觉得来气极了,推搡着牧青叫唤说:“你若是不敢说,那就我来说!”
见卷柏和枕清如此,牧青心下一横,却又突然冲出一个人。
那人掀开帘帐一角,气势带风,拱手说自己叫邓跃,极为羞愧地开了口,枕清也了解了大概。
江诉刚到陇右的时候的确和符生枝相处过,只不过并未过多理会江诉,而是把他丢在长史的位置,让他操练之前属于王闻礼的那些兵。
而早在之前,王闻礼的部下听到王闻礼的死讯,已然散成一盘沙,心中也有一番打量,猜测是长安里的人害怕陇右,所以把王闻礼给害死,有怀疑有愤恨。
让一个不知底细的新人来接替王闻礼的位置本就让人难以信服,更何况还要听从江诉的话,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诚心接受,更何况是在陇右这种人人都豪迈、狂野的地方。
几种怨怼的情绪杂糅,因此在刚开始的时候,可以说得上是让江诉自生自灭。
恰在那时,正值春季,符生枝大手一挥,给江诉一小队人马去剿沙匪,把一个长安城里来的文官给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