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既没有人给我蜜吃,更没人给我宝贝!”说完他停了下来,那两位表哥眼巴巴地瞧着他,好脾气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见他停了半天不说话而只是在那里扣弄那只凿子,仲平首先忍不住了,瞪起眼睛说道,“谢新,你卖什么官司!怎么不说话了?” 伯平则边低头干自己手上的活儿边不屑地说道,“他能有什么官司可卖?要真有什么可卖,就把我这脑袋砍下来当球儿踢!” 谢新对两位表哥的催促和冷嘲热讽全没当回事,他似乎已经看明白了,平时少有言语的两位表哥,只要有他在场,他们之间的气氛就能缓和,因此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他这个表弟成了他们亲兄弟之间的润滑剂、和事佬。这时谢新也不再沉默而是平和地说道,“冬东的姑姑(果欢)回来了,还带了一台四个喇叭的录音机!那里面的歌我从来没有听过,可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