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殷哦了一声,看向大师姐,目露同情:“大师姐,你完了,老师不会放过你的。”
她说:“你刚回来,可能不知道,老师特别宠爱小师妹。”
齐恕大师姐叹了口气,掩住半张脸:“已经知道了。”
大师姐摇摇头,指着自已:“你看我现在在哪。”
二师姐一愣,“唉……”
她拍拍大师姐的肩头:“也是你活该。”
文殷:“谁叫你得罪了候鹿山最夺目的桂花汤圆,老师心里最得意的长瀑小爱徒。”
文殷道:“老师从前,从来不会叫你我爱徒的,整个候鹿山都没有她的爱徒!”
大师姐摇摇头:“遇上方知有啊。”
徐青沉没想到,自已的到来,不但没有对敌人造成嘲讽效果。
反倒被敌方一顿彩虹屁,轰得羞愤不已。
徐青沉挑挑拣拣,选出一颗不大不小,不美不丑,半红半绿的桃子,送给大师姐。
“大师姐还要在望渊崖待多久?”
齐恕握住小小的桃子,竖起三根手指,“三天,从今天开始算。”
徐青沉哦了一声。
文殷道:“大师姐真可怜。”
徐青沉说:“四师姐说,我脸上的伤,即便用了她最好的药,也得三天才能恢复。脖子上的剑痕和身上的摔伤,则需要半个月。”
齐恕:“……”
文殷摇摇头,指责:“大师姐,真残酷!”
齐恕向徐青沉低头,无奈:“师姐知错了!”
文殷道:“认错,要有赔礼!”
“我为小师妹摘了一兜野桃。”
“这怎么行?野桃算什么,当然是赔钱啊!”
文殷伸手在大师姐身上乱摸,乱掏:“大师姐在外游历半年,想必赚了不少,给我看看!”
“没有挣到钱!”
齐恕甩开文殷的手,主动解开裤腰带,从裤腰夹层中,摸出三两碎银,和九个铜板。
她粗糙的,满是剑茧的大手,捧着全部身家:“小师妹,你若是看得上,就拿去吧。”
徐青沉:“……”
是不是搞错了。
为什么她一受害者,有种王世仁剥削穷苦劳动人民的错觉。
乱拳打在棉花上,坏水灌进排水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