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口,就被江妹婳哽咽的打断。
傅斯年心头微痛,握着她手力度加重的将她按在怀里。
哑声说,“好,我不说,你要想哭就哭出来,不用忍着。”
江妹婳仰头望着天花板,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滚落。
哪怕于萌萌当年伤害过她,但她现在是把对方当成朋友的。
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就阴阳两隔,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再想到没了妈妈的心心,那么可怜,江姝婳的心就揪着痛。
傅斯年心疼她得厉害,一直默默帮她擦眼泪,让她把情绪发泄出来。
车子快到邵家的时候,江姝婳强自控制着难过,不再流泪。
不仅如此,进客厅时,她还强挤出一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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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陆战来到帝都,约傅斯年见面。
两人来到178俱乐部包间,傅斯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陆战等着他给自己倒,却见他放下酒瓶开始喝起来,不满的嚷嚷,“我的呢?”
“你手断了?”
傅斯年挑眉,不想理他。
陆战靠在沙发上,“没断。但是就想喝你给我倒的酒。”
自己倒的,哪有别人倒得香?
“你最好保证你要说的话,配得上我给你倒的这一杯酒。”
看他拿乔,傅斯年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嗤笑一声,再次拿起酒瓶给他满上。
陆战得意的扬起下巴,“白胜民昨天被枪决了。临死前,我问他知不知道白天意生前喝那些违法生意有牵扯。”
“他承认了?”
傅斯年挑眉,对这个其实不怎么感兴趣。
不管他承不承认,白天意都已经被按在了耻辱柱上。
他的口供,没什么意义。
“没有。”
陆战摊手,“他说自己只知道儿子喜欢玩女人,这方面比较乱。其他的半点都不知道。”
“你信?”
傅斯年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杯,嗤笑一声问。
“那自然是不信的。”
陆战撇撇嘴,给他一个“你真无趣”的眼神,“我估计白胜民多少知道点,但不太能确定。毕竟这么一个利益为重的人,如果白天意真是一个无恶不作,无可救药的纨绔,他也不会那样惯着。”
“那也未必。”
傅斯年表情嘲讽,“我这边查到另一件比较有意思的事。”
“什么?”
陆战感兴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