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表情。 不过—— 他的拇指毫不犹豫的划过红色的挂断键,手机嘟的一声,电话挂断。 他重新将手机丢回到桌上,拉开抽屉,拿出第三份文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文件却始终停留在第一页。 而手机也没再响过。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桌上,并不热,窗户是敞开的,风舞动着纱帘,拂过桌上的纸镇。 乌木的纸镇是他从美国带回来的,义父生前常用的。 他看着它,仿佛义父就在身边,他的谆谆教诲他不敢忘。 义父去世多年,他说过要自己对傅唯安好一些,多多照顾她,至今还言犹在耳。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一种迷茫的状态中,他不知道自己对傅唯安好是因为义父临终遗言还是因为他对她动了心。 ...